“那好,开始吧。”
“我来洗牌可以吧,你们不会认为我可以出老千吧?”
“可以,如果你有那个胆子的话。”
“你真够幽默的。”
伊戈尔把牌拿到手上,快速的洗了一遍牌,没有那么多的花哨,但却能知道他一定经常玩扑克(虽然不知道他跟谁玩的……),从他洗牌的手法就能看出来。
一般来说,正常人洗牌都会将牌分为两摞,把两边牌压出一个弧度,这样就能让两边的牌分别将对方分离开来,从而达到打乱的目的。
而伊戈尔的洗牌方式则是将牌横着在自己身前,通过反复的将牌抽出放回以达到同样的目的,虽然结果相同,但是实际上,后者可以让熟悉扑克的人在洗牌的过程中就能记住自己所打乱的牌的顺序,从而在之后获得胜利。
而伊戈尔就是在很明显的通过以洗一副新的牌而记住牌的顺序,但是这并不算作弊,他是在依靠自己的记忆力以及对扑克的了解程度来记牌,并没有作出比如换牌等行为。
更何况在伊戈尔记牌的同时,纱衣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所有的顺序了。
伊戈尔洗好了牌,将牌摆成一个弧度,示意纱衣先抓牌。
“哦,那我就抓了。”
纱衣清楚的记着伊戈尔洗牌的顺序,她就像将牌翻过来看着抽一样的轻松的就抽出了二十一点。
伊戈尔抽了几张后,摇了摇头,把牌扔在了桌子上。
“不行不行,弃了弃了!”
“哦,弃了。”纱衣也把牌扔在了桌子上,准备下一次的摸牌。
伊戈尔邪笑了一下,在同时,摩特尔的身上又出现了伤口。
“呀呀呀,你们忘了么,规则是每次你们弃牌都会让他受到伤害啊~忘了么?哈哈哈!”
“什……什么?怎么可能,哥哥大人不是已经被……”
其余人也瞪着伊戈尔,尤其是特比,眼睁睁的看着摩特尔在她的怀里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血洞。
“哦哦哦,你们只是说把他救下来,并剥夺门的规则,但是这是游戏规则,你们可并没有说要让他不受伤害。”
“你这家伙!跟我们玩文字游戏么?”裴芙暴怒着冲到伊戈尔面前,一条火蛇就凶狠的咬了上去(话说都快把这玩应儿忘了……)可是火蛇在刚刚到伊戈尔周围时就不知为何的消失了。
“你忘了么?我是无敌的,而且,我可没欺骗你们啊,你们确实是把他救下来了没错啊,但是即使救下来应该让他受伤的‘规则’又没有被改变,你们只是让他换一个位置受伤而已。”伊戈尔说。
“你……可是纱衣并没有弃牌,是你弃的牌,凭什么算作她弃?”
“嗯?可是我弃牌了的话她的牌也就没有意义了啊,那么跟弃了有什么区别?而且她刚才也说‘弃了’啊。”
“你……你这是作弊!”
“作弊?我怎么作弊了?我换牌了么?没有啊,这只是一开始的游戏规则罢了,而且顺带一说,他们的嗓子处因为唾液变得具有粘性的原因变得堵塞,应该还有不到十分钟就堵住他们的气管了,虽然应该不会死,但是一定很痛苦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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