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总是很快过去,在战场上似乎更是这样,对于摩特尔来说,这次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查看,因为小萝莉的原因,他才就在这里的。
经过了起名的短暂风波,小萝莉总算是有了一个还算可以的名字「纱衣」,好在比自己的侍女和女部下起的一堆听起来……额……特别沙雕的名字要好的多。
举个列子,这是裴芙信心满满的对自己说的,摩特尔记得很清楚,当时裴芙双手掐着腰,以一副神奇的不得了的表情冲着科特拉斯嘟了嘟嘴,做了个鬼脸,然后对自己说给小萝莉取的名字就叫「布鲁谢特」吧……
当时摩特尔正在喝水,结果差点一口水呛在嗓子里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圣王国臣民的起名能力看来还不如地球的近百岁的大爷大妈们,可别小看他们,他们之中每出来一个人都能揍趴你!让你随便打,之后讹不死你算我输。
总之这个离奇的跑来自己营地的小萝莉以后对她的称呼定下了,就叫她纱衣。
紧接着几个起名废凑在一起给这个小萝莉起了个小名,叫「纱比」
……
比在圣王国这是个还不错的字,很多地位比较高的人名字中都带有比,行吧,这是借口,实际上是裴芙给她起的,可能是因为王妃「特比」的关系吧,当小萝莉一脸无辜的对自己说「纱比」的时候,原谅摩特尔再一次差点离开这个世界……
这孩子以后绝对是个人才,最起码也应该做个像科特拉斯这样的女军师,不然都对不起给她起名的人一番苦心,大名纱衣.特拉比,小名纱比……
起名的事情告一段落,但是因为起名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引起的争执还没有结束,争执的参战人员:裴芙,科特拉斯。
具体原因两人虽然都恭敬地向摩特尔道歉,但是都不肯告诉摩特尔真实原因,看来如果不命令她们告诉,那这个原因恐怕会一直埋在她们心理,但是摩特尔并不是那种用命令压人的「上司」,虽然无论他命令她们做什么即使是死她们都会无怨无悔的去做,不会有一丝犹豫。
因为下达命令的,是圣王国之王——摩特尔.左格。
圣王国就是这样一个王权高度集中的国家。
「王,最近科特拉斯和裴芙好像关系很不好呢」
「她们的关系从认识起就没有好过,话说她们不就是最近认识的么」
「也是,不过我的妹妹不是喜欢跟别人较劲的人啊,平时她都很温和的」
「裴芙也是啊,也不知这些天是怎么了,就喜欢跟科特拉斯较劲,哎,对了,纱衣最近怎么样?」
「哦,您说小纱比啊,她好像很喜欢吃我们圣王国的食物哎」
「嗯,这孩子过去肯定吃了不少苦吧,看她满身的伤痕就知道」
「小纱比这孩子的过去肯定遭受虐待,她的性格以及对男性的恐惧就可证实可这一点」
「对男性?」
「嗯,这孩子啊,只要看到男性就会躲起来,还会浑身颤抖,上次我给她送食物,她怕的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全身,凭我的眼力竟然看不到一丝缝隙」
「啊……」
(这孩子过去究竟遭受了什么啊)
「我说,科特图斯,我想过去看看那孩子」
「王您要看么?我给您带路,那孩子要求住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总是蜷缩在一处,看起来就像被惊吓的小猫」
「啊……」
两人步行走到一个阴暗的走廊,这里虽说是军营,但其实是一个类似旅馆的地方,这里归圣王国直接管辖,可以说是军人的宿营,直接供军人居住,也让驻防在边境的士兵生活费更舒适一些。
在这条长长的走廊的最里处,有一个阴暗到几乎不见光的角落,两人走到了那里摩特尔伸出手来,发现自己竟然只能看到自己手的模糊影子,可想而知这里究竟有多阴暗了,从这摩特尔也能看出,「纱衣」并不是不害怕,她只是把害怕的情绪隐藏在心里而已,有时,在痛苦中装作麻木,也许会骗过痛苦,让自己得到短暂的歇息以及喘息。
想到纱衣对自己有些畏惧但还是回答自己问题的样子,虽然她当时完全没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但摩特尔从如今的情况想来,当时她的样子绝对就是极力隐藏自己恐惧心理的表现。
科特图斯打开了房门,虽然这里的每一间房屋都经过了严格审查,如果有一丝老旧,就会立刻翻新,但是摩特尔还是听到门有些细微的声音,也许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同时又听到了“沙沙”的声音,以及“砰”的声音。
走进房间里一看,纱衣躺在床上,把自己严密的包在被子里面,看来之前的声音就是因为这个发出的。
「王,您好」
纱衣裹在被子里,对摩特尔轻微的点了一下头,没有看出有什么害怕的动作。
「嗯,你好,纱衣,在这里还好么?」
「这里很好,食物比我曾经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还要好吃很多」
「哦……」
摩特尔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是突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尴尬的站了半天,最后只能对纱衣说了一句「再见」,带着科特图斯走了。
两人走了之后,纱衣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新的牢笼么……呵呵」
黑暗中,纱衣用有些飘渺带着自嘲的语气说。
「主人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卡特琳好想你啊……」在圣王国王宫,卡特琳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自己枕头说,一边说还一边嗅了嗅自己枕头,明显是把枕头当成摩特尔了。
这些天来,卡特琳在圣王国里从事女仆的工作,生活如果比起当初作为奴隶的时候真的是好太多了,卡特琳自己也这样觉得,但是没了主人在身边,自己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在来到圣王国一段时间后,卡特琳渐渐的减少了对摩特尔的依赖,自己的主人可是圣王国之王啊,怎么可以在自己的身上浪费这么多精力呢?
但即使如此,对主人的思念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在军营里,一个正在给躺在床上安歇的男人满脸崇拜而又狂热的扇风的女人脑子里正在想着事情——一个不知为何总在自己脑子里徘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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