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地把匕首送进了对方的眼眶里。
在其他三个人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的时候,他又利索地抽出匕首,掷向离自己最远、坐在桌对面的赤膊光头的胸口,并同时在储物空间取出啤酒瓶,放在另一只手里,倒转瓶身,侧身冲前,一瓶口戳进身侧一人的眼眶当中,用力摁下。
“啊啊啊啊!”被匕首贯穿胸口的赤膊光头,和两个眼睛都遭了罪,其中一个甚至悲惨到连外貌描述都没有的人,合奏惨叫。
从见到,到弯腰捡起地上的啤酒瓶,到三人发出惨叫,只过去了不到五秒。
剩下那人的嘴里,这会还嚼着鲜嫩可口的西瓜瓤。
就着鲜血和惨叫的滋味显然不是很好受,他见到自己的三个兄弟眨眼间死得死残得残,马上吐出口里的瓜瓤,跪下来开始磕头求饶。
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碰到硬茬子了!
顾泽走过被啤酒瓶戳了眼睛的男人身边,拔出瓶子带出一个新鲜到能泡酒的眼球,然后在已经死掉的赤膊光头胸口取出匕首,捅进桌上的半个西瓜搅合了几下,洗了洗血,收回储物空间。
做完这些,他看向地上磕头求饶的男人。
“身高一米三,女,金发,奴隶。“
“见过吗?”
没见过,就读档回去改变击杀顺序,问下一个人。对方终究是四个携带枪支且能力不明的壮汉,谨慎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简单。
男人磕头求饶,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就是不说正事。
于是,顾泽弯腰把地上只剩一个眼球、正低声哀嚎的男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一脑袋摁在桌上。
嘭,嘭,嘭。
连砸三下。
“说话。”
嘭!嘭!嘭!
“说话。”
嘭!!嘭!!嘭!!
“说话。”
嘭!!!
“我说!”磕头求饶的男人抬起头来,惊恐地看向没什么表情的顾泽。
——那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一直在盯着自己。
一直。
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我没见过,真的,我没见过!求求您...求...求...”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睛瞪大,喘着粗气倒在了地上,没有把后边求饶的话说完。
血液流转过快,肺部压迫,窒息昏迷。
哦,看来他有点累。
“你们吵**呢!”一个又光着膀子又纹身的光头,还没走进大棚便大咧咧地叫嚷道。他身后跟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短发女人和一个衣装得体的男人。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手里都拿着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金发女孩的身份资料和大头照。
顾泽在光头叫嚷时,听到了接近的脚步声。
共有三种不同的脚步。
有一个是女人。
“存档。”
他摸向桌上脑袋应打马赛克的男人裤腰带后边别着的手枪。
保险关闭。
而在拿枪的同时,他快速抬起另一只手。
枪→手→储物空间→手。
黑洞洞的枪口,黑漆漆的夜。
“晚安。”
睡个好觉,恶棍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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