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斜桥将画册放在桌上,陆宁抬头看去,只见《云中》杂志的封面写着:第七画派崛起——武国之南横空出世的天才!
“第七画派,看见没有?”俞斜桥兴奋地指着封面上这几个字,笑道:“我们成功了。”
见陆宁似乎兴趣寥寥,俞斜桥不禁一愣,道:“你怎么了?这可是《云中》杂志的头版头条,不出三天,你的名字就将响彻武国的艳画界。”
“从现在起,我画一次画,能值四千块钱了?”陆宁问道。
“四千不至于,两三千总是有的。”俞斜桥道。
陆宁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意。
“这才对嘛。好不容易发了财,怎么愁眉苦脸的。”俞斜桥道。“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已经有两拨人联系我。开价两千块钱,找你作画。你答不答应?”
“当然答应,有钱挣干嘛不答应?”陆宁道。
“那就好,你脑子还没烧坏。”俞斜桥点头笑道。“咱们事先说好,得手的钱三七开,你七我三。成不成?”
“没问题。”陆宁点头道。
俞斜桥得了这句话,笑容才重新绽放在嘴边,喜滋滋地自去作安排了。
陆宁则合上《费东极的笔记》,放入抽屉里锁好。新鲜劲一过,他对这本笔记里的内容便立即失去了兴趣。
通过里面几次战斗情况的描写,不难发现其参战人员的战斗方式、所用兵器,无不与北贼军有着莫大相似。
即使这费东极不是北贼,估计跟北贼也脱不开干系。
有了这一层关系,陆宁对这个人便生不起好感来,因此并不打算再研究他的笔记。
俞斜桥很快就联系好了买主,让陆宁于次日上午,在“阳光沙滩”里给两位女子作画。
一个上午作四张画,对陆宁来说,工作量并不算大。陆宁非常轻松地就完成了。
送走两人后,俞斜桥喜滋滋地跑到正在收拾画具的陆宁身后,掏出一叠钞票,数出十四张递给陆宁:“这是你的,收好了。”
“一个上午就抵得上我两个月的薪水。”陆宁接过这一叠钞票后,不禁有些感慨地道。
“按每三天作一场画的频次,等着找你画画的人已经排到明年了。”俞斜桥笑道。
“这么多?”陆宁愕然道。
“你以为呢?若不是上面有禁令,不准你离开白衣城,今后每天你不是在大户小姐闺房里画画,就是在前往大户小姐闺房的路上。”俞斜桥道。“作为第七画派的创始人,这点人气你还是有的。”
“我被软禁了?”陆宁一怔。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咱们现在有大把的钱挣就对了。”俞斜桥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结。
见俞斜桥不愿多谈,陆宁便也不再问。他心里清楚,自己这种情况似乎是某种忌讳,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缘由。
每日里只呆在前台看看书,隔两天上楼给人作一次画,自从在艳画界名声大噪,陆宁的生活基调就已变成如此。
转眼一年过去,立春节将至,这天正是陆安回家的日子。陆宁跟父母站在城北城门外,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
等了一个多时辰,一条人影才慢慢出现在地平线上。
正是陆安!
小伙子一年不见,身体结实了很多,走路龙行虎步,两条腿充满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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