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兑脉的何会长,之前介绍过了。这位是震脉的钱震会长,他旁边这位是泰脉的陈玉泰当家。至于这位...是坤脉的刘启坤会长。”
“泰脉...当家...坤脉...刘会长...”
李咸提议留意了一下这两位,既然称呼其为“当家”,意味着这位叫陈玉泰的中年女人并非会长,情况也和自己一样。至于刘会长,一想起在青城发生的事情,李咸就无法对其抱有太多好感。
“原来你就是李咸李当家...哎——之前...劣徒给你添了些麻烦,我这个当师父的也没有亲自道歉,过去一直没什么机会,在这里我就...”
看到男人面露歉意,李咸立马站了起来。
“刘会长,您千万别这样,我可...承受不起啊。”
“‘教不严,师之惰。’这是应该的。”
“哎,别别别啊——”
“老刘,你看看你把人李当家吓得,既然人家不计较了,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
“好好,既然何老也发话了,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先敬李当家一杯,为这一代能出现这么一位能力出众而且心胸开阔的当家而感到由衷的自豪。”
“您这话...太夸张了吧?”
“夸张什么,我觉得你配得上。”孙海乾在旁边补充道。
“李当家,做人谦虚是美德,但过分谦虚反而不美,我也觉得你担得住老刘的夸奖,你就接受了吧。”
“那...承蒙各位前辈抬爱,我就干了这杯酒。今后一定继续努力,保证不辜负各位前辈的期望。”
“好好,来!干!”
酒桌上,各位会长开始交流起各地协会的一些事情,身为当家的李咸插不上话,只得专心吃菜。同样插不上话的还有陈当家,她用同情的眼睛看了一眼李咸,虽然同为当家,但都寄人篱下,个中滋味她深有体会。
“李当家,我记得...你跟宋伍离宋会长在一个协会吧?对对,上次见面,就是在宋会长那里。”
“没错。”
“咸脉人丁稀少,但个个都是人才,你有没有考虑到去其他城市发展?”
当听到陈当家说出这话,她旁边的钱会长立刻看了她一眼。
“其他...城市...这还真没想过。陈当家,您的意思是...”
“啊,没什么,随便说说。吃菜。”
陈当家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扫了一眼身旁的钱会长,便结束了话题。
“来,李当家,咱们仨走一个!”
孙海乾虽然同何会长聊得很投入,但每次和何会长举杯,他必定拉上李咸一起,很快,李咸就喝了小半斤白酒。
“这酒果然不错,何会长真是舍得啊!”
听到孙海乾忍不住称赞,李咸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喝醉的感觉,反而身子暖暖的,很舒服。
“来这里都是各脉当家以及会长,我怎么好意思拿一般的酒搪塞大家呢?这天地归位之年,六十四年一轮,这卦台山又是我兑脉的一亩三分地,招待问题上自然不能马虎。这些都是我闲着没事收集的好酒,大家敞开了喝,千万别客气。”
“何会长真是爽快的人,来,干杯!李当家,你也一起吧。”
“嗯嗯,来,何会长,干了!”
李咸明白,这是孙海乾再为自己造势,希望自己能在何会长这里留下好印象,以后或许能帮得上自己的忙。可惜他已对尘世无所眷恋,同时决心将魂师这一职业消灭,孙海乾的好意自己实在用不上了。
话虽这么说,李咸还是忠实的扮演着自己的当家角色,桌子上的人都是会长以及当家都是人精,他不敢有一丝马虎。
“李当家,我敬你一杯。”
“陈当家,好好,您太客气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咸总觉得陈当家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但碍于这里的气氛,无法明说。看到陈当家敬酒时看自己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猜对了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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