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件宝物。”

“他说谎。”江河看着虚弱的七长老说道。

谁知大队长笑了笑道：“有些东西，我们都会自己判断。而不是只听犯人一面之词，我们有特殊的方法。”

苍上霜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审讯室。江河不懂这些，也就静静的看着他们审讯。

“你以为我很好骗吗？”审讯员温和的声音响起。随后握住一根银针在紫色液体试管中沾了沾，插入在狼断胸口中央位置。

“啊啊啊啊！”狼断剧烈挣扎，铁床“哐哐哐”的作响。

“这种神经毒素如同蚂蚁一般啃噬你的神经，但不会咬烂，只会感觉到疼痛，万蚁噬神。加上先前的感知提升药剂，你现在会感觉到倍儿爽。”

“啊啊啊啊——我……说！我全都说！”狼断疯狂的大吼起来，但是审讯员却没有理他。

“是乌卡达！就是邪灵种！”

听到“邪灵种”三个字后，审讯员眼睛闪过一丝光芒。随后从椅子上起身抓住一根注射剂打入狼断脖颈处，去掉身上的银针缓缓道：“和邪灵种有什么关系？”

缓了一会儿的狼断喘着粗气说道：“他……他说……邪灵种们占领了多个宇宙位面，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但是他带着我进入了其他宇宙位面后我信了。”

“他们的数量让我感到绝望……他们……他们的强者多如猪狗！我当时下的腿都软了！你们明白吗？你们不明白！”

“所以，我选择了投靠他们。他们许诺我十个融合了至少三个的星球，还有数之不尽的修炼资源！在狼族我能干什么？小小一个外围七长老罢了！没有实权！没有资源！”

“多少年了……修为止步不前，年龄大了实力开始倒退。而他们的一枚丹药，让我修为开始进步……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这种丹药他们不计其数！我渴望力量！”

“说了这么多，仅仅是为了你的私欲罢了。那为什么要追杀你你们族中的后辈？”

“因为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不止一次。还有，某个大人物对他很感兴趣，甚至想要培养他。而其他的则是顺带着，天赋不错甚至能成为一百零八神王之一。”狼断望着天花板缓缓的说道。

“一百零八神王……之一？”审讯员疑惑着，他们这里只有“七十二神王”罢了，没想到另一个宇宙位面还有这么多排名号的神王。

“没错，在他们那个位面是一百零八个，他们正在攻打其他宇宙。所以，我们的宇宙仅仅来了些杂鱼罢了。”

“呼——”审讯员呼出一口浊气，取出一根注射剂扎如狼断的脖颈处。

下一秒，狼断剧烈抽搐，眼睛一翻便一动不动。

“什么？！你们把他杀了？”狼天不敢置信的说着。

“麻醉药剂，特效版。呵呵，没想到他还是这么皮。”大队长摇头失笑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杀了他呢。”狼天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呵，他可是要带着邪灵种攻打你们那个宇宙位面，不管你们有多少颗星球，有多少强者。起码要消失一半的星球。你居然还担心我们杀死他？”大队长语气很冲的说着，看着狼断眼神中充满着厌恶。

“对啊，我怎么还担心他了？呸，应该在折磨几天弄死他！那你们干嘛还要留着他？弄他啊！”狼天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恶狠狠的说着。

“呵呵，活人总比死人有用。留着给他做实验吧，说不定还有许多有用的药剂可以给我们用。”大队长望向审讯员的眼神愈发热切，好似和他有些不得不说的故事一般。

狼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审讯室如同四个一般的七长老，在联想大队长刚说的话。

“乌鲁～乌鲁～”狼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直冒。想来七长老以后肯定是生不如死了，试药可不是什么美差啊。

一旁的江河除了刚开始说了一句话后，再也没吭声过。眼神平静的盯着狼断，仿佛说的所有与他无关紧要。

“怎么了？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苍上霜淡淡道。

“没有，已经有了些猜想。只是不明白而已。”江河同样的语气说道。

“没什么明不明白的，生死之下，众生平等。谁都想要活下去，只不过有的人要站着活，而有的人想跪着活罢了。”苍上霜淡淡一笑，随后偏头对着江河半开玩笑道：“你也可以躺着活。”

江河嘴角扯了扯：“那还不如死了。不明不白的来到这里，不明不白的活了一段光阴，不想在不明不白的浪费时间。我，江河，生当作人杰，死，也他妈的做鬼王！”

苍上霜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不想浪费时间！好一个死要做鬼王！哈哈哈……江河呀，要不做我徒弟吧。”

这回轮到江河愣住了。不是再聊做人吗？怎么突然收徒了？难道这是套路我嘛。好啊，我喜欢这个套路！

“*****父！”江河纳头便要拜，但是被苍上霜扶起。

“我虽然注重师徒关系，但是礼节不用那么注重。明穿的端庄些，在端茶敬水，然后磕三个头，最后叫师父。”苍上霜呵呵笑道。

“好。”江河点头回答道。

“？”苍上霜诧异的看了一眼江河，他明显是故意为之的，不一定得要这么做。但随后江河的一句话，让他欣慰起来。

“我们家乡有一句话，不知道你们这里流不流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拜师礼就非常的重要，我会做的。师父。”江河一脸认真的的说着。

“好，徒儿。”苍上霜点了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第二天，江河穿着一身素衣，稍稍将自己整理了一番。随后进入苍上霜所在的大厅房，将烧好的水泡上茶端到他的面前。在苍上霜欣慰的目光中，江河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拜师礼毕。

“师父。”

“乖徒儿。”

“等会将你的绝学传我几手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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