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
羽皇山上的一处断崖之上,黑圣使站在站在崖边,明亮的月光从天上洒下来,脚底下是无边的黑暗,那令人晕眩的高度,配上黑夜的神秘,让断崖下面的景象更是骇人。但是黑圣使就这么背着手站在那里,对于前面的深渊似乎毫无畏惧。
“这么晚了站在这里,也不怕掉下去。”一个温润的女声从黑圣使背后传来。
一个白衣女子从黑暗里走出来,脸上还带着紫色的面纱。就在离黑圣使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
黑圣使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女子,开口道:“琉璃,好久不见。”
澹台琉璃冷哼一声:“哼,我不想见你,说吧,找我来什么事,如果是劝我和你同流合污,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黑圣使脸色显得有些黯然,“琉璃,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呢?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澹台琉璃闻言显得有点激动,“为了我?难道欺师灭祖也是为了我吗?当初师父被你从这里推下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是他把我们养大,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我师父,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为我着想?”
在这断崖上,澹台琉璃愤怒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到黑圣使的耳中,那绵绵不绝的回音一直回荡在黑圣使的心间。
黑圣使的表情又痛苦又纠结,“如果我不这么做,死的人就是你了,我不能让你死,我不会让你死,那位大人答应过我,只要你愿意归顺,他可以既往不咎,琉璃,让我继续保护你吧。”
“做梦。”澹台琉璃的声音显得无比坚决。
谈话似乎进行不下去了,断崖上的风吹动着澹台琉璃白色的裙摆,吹乱了她的头发,澹台琉璃将一撮头发拢到耳后,说道:“我希望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了,他不是一个可靠的人,这时我对你最后的忠告,潘师兄。”
说完,澹台琉璃转身走进黑暗当中。
黑圣使看着断崖下黑色的梦魇,口中喃喃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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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儿?”李跃睁开眼,茫然的看着四周,看样子是一个柴房。而且的手脚都被绑住在了椅子上。
“这个姿势怎么这么羞耻?完了,我不会遇到变态了吧。”李跃脑中脑补了一出大戏:等会进来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大汉,赤裸着上半身,然后自己手脚又动不了,只能在一边弱小的瑟瑟发抖。
想到这儿,李跃脸都绿了,挣扎了几下没逃脱,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能够脱身的办法。
吱。。。
木门被打开了,但是进来的并不是李跃想的变态肌肉男,而是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子,一高一矮,在他们衣服的袖口上,还绣着一朵绽放的莲花。
其中一个高的看见李跃醒来了,就开口说道:“我问你?你姓什么,叫什么,从哪来,到哪去?”
Excuse me ????
李跃满脸懵逼,这是在干嘛?这是绑架的人应该有的开场白吗?
那个矮的踢了高的一脚,本来想敲他脑袋的,奈何手够不着,“你是不是傻了,圣使有让我们问这个吗?我们现在是绑匪,能不能专业点,有没有看过戏,看我的。”
那个矮的开始做势,指着李跃说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房是我盖,要在在里坐,留下火药来,牙崩半个不,我是管杀不管埋,哇呀呀呀呀。”
李跃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手脚,又看了看眼前两个人。
好嘛,我竟然被这两货给绑架了,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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