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人,看了一样老郑,然后示意小伙子离开。
“你好先生,我们这有画册参考,请问你要哪一个版本的?”
“博古斋的,”老郑很镇定的回答。
中年人于是做了一个手势:“里面请。”
中年人带着老郑上了二楼。
从二楼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出了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这是明江地下党负责人刘盛平。
“老郑,有什么紧急事情吗?”刘盛平握住了老郑的手问。
刘盛平知道如果不是紧急事件老郑是不会直接联系他,而是交由交通站联络员送达情报,既然老郑冒险过来,一定有重要事情才会这样做。
“是,”老郑接过了刘盛平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说。
“有件紧急事要想组织汇报。”老郑简单的将曾一尘医院遭遇危险的事情给刘盛平说了一遍。
刘盛平迟疑了一下,问:“你说的被我们同志开枪打伤住院的不是特务?”
“他叫曾一尘,那天只是巧合,他们只是那天恰好在酒楼吃饭,遭遇到枪战被击伤,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他现在已经失忆了,昨天晚上我们的同志冒险的行动已经惊动了特务,现在医院已经被重点监视起来。”
“你说的曾一尘就是曾明轩的儿子?”
“是,曾明轩是我们的统战策反工作对象,如果这件事处置不当,直接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甚至会前功尽弃。”
“老郑,说说你的意见?”刘盛平也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此事处置起来也非同一般,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建议取消针对曾一尘的行动。”
“取消?老郑,你知道曾一尘的真实情况吗?当天只有他见过我们接头的同志,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急迫的消除这个危险,否则的话,我们的很多同志就会处于危险当中,一旦向特务告发,后果将不堪设想。”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曾一尘已经失忆了,对我们的危险性降低了,我们可以有更好的方法来减少风险,能更好的完成组织上交给我们的任务。”
“曾一尘的失忆是不是确定,还需要进一步核实,不能仅凭表面现象下结论,曾一尘在酒楼是巧合,还是敌人有意而为之,也无法肯定,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任何麻痹和大意都会给革命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老郑仅仅提出取消针对曾一尘的行动,就被刘盛平否决了。
“老郑,你也是老地下了,不能感情用事。”刘盛平拍了拍老郑的肩膀。
“曾一尘他不是特务,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就算是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哥,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毫无政治倾向毫无信仰的人而已,况且现在已经失忆,危险性已经降低到最低,我们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方法来解决吗,非要置他于死地?”老郑有些激动,语气有些颤抖起来。
刘盛平平静的看着老郑问:“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也许可以发展他,可以让他为我们工作!”老郑话一说出口,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也许这也是他来的目的,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刘盛平对老郑的话似乎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认真的盯着老郑问:“就算你说得有道理,你说,谁去做这个工作?你有人选?”
这是从一旁的侧门一个女子闪了出来说:“我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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