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啊?”我问。
“我们两个大活人就站在边,那东西不可能没闻到我们的气息。明知道小道我在此,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他这是心里有底。”
卫虚说了半天,就没一句有用的。
“能不能直接一点儿,到底该怎么整?”我有些着急。
此时的任睿,已经把娃娃身穿着的小裤衩给脱了。
卧槽!光用嘴还不够,他还要来真的啊!
虽然我以前在录像厅看过这样的片子,但现场直播,这还是第一次。最关键的是,躺在地的还不是女人,是个娃娃。
“是不是觉得看这个特别能满足你内心的肮脏与猥琐?”我问卫虚。
“无聊的俗人!”
卫虚居然说我无聊,还说我是俗人?
“再俗的人也比你这猥琐之辈要好!”我道。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四方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卫虚这家伙,招呼都不打一个,冷不丁地在那里念起了《净身神咒》。
咒语一起,任睿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我依稀看到他的脸,露出了满足的笑。
卫虚用左手大指压住食指与中指,连掐乾、亥二位,也就是无名指与小拇指根部,此为收瘟诀。
配合着左手的手诀,卫虚右手飞快地摸了一道符出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任睿的背。
任睿身子猛地一抖,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然后他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
“就这么便把那厉鬼灭了?”我问卫虚。
“灭个屁!跑了。”卫虚一脸失望地道。
“怎么跑的?”我问。
“他在任睿的身,我不敢下重手。本以为在用驱鬼符把他逼出来之后,可以揪住他,哪知那家伙跑得这么快,一溜烟就不见了。”卫虚说。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不了再引他一次。就从他刚才那样子来看,肯定是个色鬼,狗改不了吃屎,我们绝对是能再找到机会的。”我道。
“他怎么办?”我指了指地躺着的任睿。
“给他两耳光,把他扇醒。”卫虚说。
“这样好吗?”我问。
“扇他是为了救他,他得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怎么感觉跟卫虚这家伙在一起,所有正常的道理,都讲不通了啊!扇人耳光,人家还得感谢我,这是个什么逻辑?
在我正犹豫要不要扇的时候,卫虚把娃娃旁边那条小裤衩捡了起来,丢给了我。
“这东西没用了,下次见宿管大妈的时候,你还给她。”卫虚说。
“凭什么是我还啊?”我问。
“就凭你什么都不会,只能给我打下手。”卫虚白了我一眼,道:“还不赶紧扇,再不扇他就睡过去了。”
我也是有脾气的,可拿卫虚这家伙那是一点儿辙都没有。心中燃着怒火的我,没节操地把气全都撒在了任睿身,对着他的脸,啪啪啪的扇起了大耳瓜子。
两边脸都被扇肿了的任睿,慢慢地睁开了眼。
“为什么扇我?”他一脸懵逼地问。
“不扇你醒得过来吗?被鬼身了还不自知。”卫虚说了他一句,然后指着旁边的娃娃道:“刚才你干的好事,还记得吗?”
“我不应该在寝室睡觉吗?怎么来了这里?”被鬼了身的人,确实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啥。任睿的懵逼,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醒了就好,自己该干吗干吗,我们就先走了。”
卫虚不是说着玩的,他真的转身走了,那娃娃也不要了。
任睿应该还懵着的,他正站在原地愣神呢!卫虚都不管他,我自然也懒得管啊!
“他不会有事吧?”走出小树林之后,我问卫虚。
“就算有事,那也是自作自受。”卫虚笑呵呵地看着我,问:“作为相师,你该不会没给他看相吧?”
出于职业习惯,在扇任睿耳光之前,我大致给他看了一下。
眉骨枯棱,鼻梁尖薄。六亲冰碳,性情不常,其心甚毒。
从面相来看,任睿是个与六亲不和,性情多变,内心毒辣之人。这样的人,极其自私,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苍蝇不叮无缝蛋,周佳可以说是被祸害了,但他任睿,不管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都是自己活该!”卫虚说。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管任睿?”我问。
“救周佳是积善行德,至于任睿,那得看他自己。”卫虚故作高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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