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虚用认真的小眼神看向了周佳,问:“任睿跟你交往了一个多月才带你来这里,在此之前,你俩就没有在幽静的地方独处过,他就没对你动过手脚?”
“交往没两天,他那手就不老实了。有一次我们还开了房,不过我没让他得逞。”周佳说。
“开房都没让他得手,怎么在这荒郊野岭的土地庙里,你却从了呢?”卫虚问。
“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特别想那个。在那次之后,我每天都想要。”周佳很不好意思地说。
“像你这么个要法,任睿的身体定然会越来越差。按照时间来算,他差不多该被你榨得枯瘦如柴了?”卫虚问道。
“哪有?是他自己不行。”周佳捂着脸说。
“你们俩每次都在晚十一点之后吧?”卫虚还在问。
“嗯!”周佳点了下头。
“每次都是那东西了任睿的身,然后和你那什么的。”卫虚叹了口气,道:“不仅你的小命难保,任睿的性命,也堪忧啊!”
“小道长你可得救救我!”周佳给卫虚这话吓哭了。
想想也是,一个女孩子,每晚被鬼那什么。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能不被吓着吗?
“那东西已经没在这里了,至少在害死人之前,他是不会回来的。”
卫虚说完这句,便带着我和周佳离开了土地庙。
把周佳送到了工人村,我和卫虚才返回洲际酒店,他在前台续了房。
“你去买点儿香烛纸钱。”
回到房间里,我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卫虚便甩了两百块钱在床,给了我一个跑腿的任务。
“要买两百块这么多吗?”我问。
“有备无患。”卫虚说。
香烛纸钱那玩意儿,殡仪馆附近才有卖的。我可不像卫虚那么土豪,去哪儿都打车。
去殡仪馆有两路公交,一路是空调车,要两块。另一路是板板车,只要一块钱。向来奉行节约归己的我,自然选择了一块钱的板板车。
板板车的线路有些绕,一去一来,光是坐车都用了三个小时。在我拿着香烛纸钱回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傍晚了。
“买这么点儿东西用了大半天,你就不能利索些?”
提着一大包香烛纸钱,大热天的在板板车站了一路,热得我汗流浃背的。卫虚非但不言谢,还埋怨我,他还有点儿良心吗?
“你去挤挤公交试试。”我很生气。
“有出租不打,活该!”卫虚这是典型的富人不知道穷人的疾苦。
“要像你那么有钱,傻逼才不打车。”我道。
“我们先去吃晚饭,吃饱了好干活,今天晚有得忙。”卫虚说。
吃晚饭的时候,卫虚点了一瓶老白干。我本来不喝酒的,他硬给倒了一大杯,还说什么酒壮怂人胆。
平时滴酒不沾的我,在喝了那一大杯六十度的老白干之后,脑袋顿时就变得晕乎乎的了。
回到房间之后,卫虚把那穿着小裤衩的娃娃递给了我。
“今晚你就负责背它,别的我拿。”
“背它?背它干吗?”我问。
“任睿是师院的学生,要想每晚都他的身,那鬼必然是躲在校园里的。师院有片小树林,阴气很重,很适合鬼邪藏身,我怀疑那东西,就躲在那儿。”
卫虚这分析,很有道理。
“我背着这玩意儿有什么用?”这个问题卫虚还没回答我。
“引鬼啊!”卫虚理所当然地说。
“怎么引鬼?”我还是有点儿不明白。
“就算是人,在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抢了之后都会愤怒,更何况鬼。你背着的这个不是娃娃,是周佳。那东西要夺周佳的命,是为了占有她,一旦发现她被你抢了,能不出来找你算账吗?”卫虚说。
“这就一个娃娃,怎么变成周佳了?难道鬼都是瞎子,随便整个娃娃就能把他骗了?”我反正觉得不靠谱。
“你还别说,鬼真是瞎子,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用纸人去糊弄鬼呢?鬼认的,不是样子,是味道。”卫虚指了指小裤衩,道:“要不信,你可以闻闻,看看这面是不是还残留着周佳的味道!”
“恶心!”我白了卫虚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脑子有点儿不好使。此时的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背着娃娃去引鬼,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万一一个不小心,被那鬼了身,我岂不就白白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