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进屋了,欧阳德还在把玩玉扳指。这不明摆着,他要我算的,跟那玩意儿有关吗?
欧阳德点了下头,把玉扳指递给了我。
从色沁来看,这玉扳指至少也得是百年前的东西。面雕着八匹骏马,神色各异,很是精致。
市面所有的古玩,都是从墓里来的。就玉扳指这玉质和雕工,其就算不是出自皇家,至少也得是富贵人家。
我盯着欧阳德的脸看了一看,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你师父是吕先念?”欧阳德面带着微笑问我。
我从没跟欧阳楚楚讲过自己师父是谁,欧阳德怎么知道吕先念?
“你认识他?”我有些好奇地问。
“楚楚说在龙岗场遇到一个算命算得很准的小朋友,我一听,就知道她准是遇到了吕先念的徒弟。”听欧阳德这语气,似乎他跟吕先念很熟啊!
“这玉扳指是哪儿来的?”我问欧阳德。
“十八年前,偶然得之。”欧阳德说。
既然欧阳德不愿意细说,我也懒得多问。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给他看相。看完相,欧阳楚楚帮我混进五中的复读班,我跟他们欧阳家,就算是两清了。
天中有勾陈之气,如黑风吹云,主惊恐。
人生七十古来稀,欧阳德这年纪,半截身子都进棺材板了,照说没什么可怕的了啊!他面相那主惊恐,是在惊恐什么呢?
“心有所惧。”我试着点了一句。
“惧从何来?”欧阳德问我。
“天中天庭一点白,定是先祖遭危厄。老爷子都这把年纪了,你的先祖,肯定早已经故去。故去之人遭危厄,自然是阴宅不宁。”我道。
“你能解决吗?”欧阳德问。
“我就只是个看相的,阴宅之事,无能为力。”没有金刚钻,我是不会揽瓷器活的。
“行,今天就先到这里,要有能解决这事的人,欢迎给我推荐。只要能把事情办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欧阳德说。
欧阳楚楚开着帕杰罗,把我送到了主干道边。
“前面就有公交站,你要打车也可以,自便吧!”
“把我扔这里就不管了?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啊?”我问。
“这么大个人了,自己不会管自己吗?矫情!”欧阳楚楚给我留了个手机号,说她家那阴宅之事,若有能帮忙的人,给她打电话。
帕杰罗开走了,把我独自留在了马路。
兜里有两千六百块,不算多也不算少,我应该去哪儿呢?
无头苍蝇似的我,奢侈的打了个的,去了三峡广场。三峡广场周边有好几所大学,虽然能不能进复读班都还是个未知数,但我万一有机会参加高考,而且狗屎运来了考了呢!那样,我不就可以读大学了吗?
反正闲着也没事,在胡乱吃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之后,我便在师院的校园里逛了起来。
师院的女生很多,长得漂亮的不少。一边逛校园,一边欣赏美女,这样的日子,当真是快活。
在我正信步校园,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的小树林里,有一个鬼鬼祟祟,但却无比熟悉的身影。
卫虚?那小家伙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是在干吗啊?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伸出手在那家伙背一拍,他“妈呀”的一声,给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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