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忽然眼前一亮,以前困惑自己的种种谜团仿佛都烟消云散,面前忽然出现一条金光大道:“阿弥陀佛,原来是这样,仪琳明白了!”
柳白又道:“你再看我,你觉得我修为如何?”
仪琳道:“柳大哥学究天人,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以前武功不济,只觉得柳白厉害,可是如何厉害却又说不上来,可是如今仪琳的武功大增,整个江湖,能出其右者,少之又少,再细看去,才发觉柳白修为之高,当真是令人高山仰止。
柳白却道:“我修为虽高,可是许多东西还是有不懂不会的,前几个月,我还在与刘正风学习音律,现在,又在此地学习医术!治病救人,世间有大道三千,各有奥妙,便是穷尽一生,也难得所有!佛道自然不出其外!”
仪琳略微思量,道:“柳大哥可是要告诉仪琳,天下间奇人异事无数,要时时省视自身不足,虚心向人求教!”
柳白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这苍茫天地,何其广阔,苍生百姓,何以千万记,便只是路边的老人,可能未曾度过多少书,知道多少圣贤文章,可是他们一生经历,也许有许多好的见解是值得我们去学习的。”
“圣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三人行,必有我师,你可记住了!”
仪琳微微点头,道:“记住了。”
柳白又道:“既然记住了,那这万里路途,便自今日而始!”
仪琳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道:“是,柳大哥。”
柳白这才想起身旁还有一人,便道:“这位大和尚是?”
不戒却摇头晃脑,闷声道:“你这小子,大道理一大堆,说的我头都晕了。”
仪琳一笑,解释道:“柳大哥,这是仪琳的爹爹,法号不戒!”
柳白笑道:“原来是仪琳的爹爹,柳白见过不戒大师,大师率性耿直,倒是好脾性!”
不戒虎目一睁,说道:“那当然,不然如何生的出仪琳这么出色的女儿!”
柳白一笑,道:“不错不错,正是有这般雄壮豪迈的爹爹,才有仪琳这般钟天地之灵秀的女儿!”
不戒和尚嘿嘿一笑,便是再看柳白,也觉得顺眼了许多。
就这般,仪琳和不戒便在柳白这民舍住下,每日里随着柳白一起替人免费问诊,遇上些穷苦之人,还免费赠送他们一些药材。
三人组合虽然颇为怪异,可是行的却是天大的善事,于是乎三人名声便在这洛阳周边传递开来,每日里来寻医问药的人是络绎不绝,柳白的医术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日俱增。
不戒跟了两人一段时间后,现今仪琳武功已经超出他许多,又有柳白在一旁照看,心中思念妻子的心思又起,便直接又跑去寻找仪琳的娘亲去了。
至于华山众人,此刻客居于洛阳金刀王家,也就是林平之的外公府上,和仪琳柳白,却是没有半点交际。
后来两人名声渐起,也有许多的江湖中人前来求医,只不过这些江湖中人,多是受的各种内伤外伤,外伤倒还好说,倒是内伤,开始之时,柳白还有些生疏,待处理的多了,竟也慢慢的琢磨出门道来!
这些江湖人士,以江湖底层的一些三流人士居多,至于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反而不见几个,这些人中,其中一些佩服二人的行为,又为报答三人的恩德,伤势好转之后,便跟随在三人身旁,做一些打探消息,调查前来求医的患者作为的事情。
对于其中恶灌满盈、满手鲜血’之辈,柳白却是万万不肯救治的。
时间久了,二人身旁便聚拢了不少武林中人,这些人感激二人恩德,变主动留下来,为二人探听消息,打打下手之类的。
不知是上天的意思还是怎的,令狐冲如今虽然没有了原著之中的愈多际遇,可是仍是与任盈盈相交相识,一番经历之下,二人却是暗生情绪。
后来令狐冲体内真气发作,时常昏厥,任盈盈一声令下,三山五岳的奇人异士,以及江湖之中的诸多左道之士,汇聚于五霸岗,为他治病,便是平一指,也被他召去。
之后诸事如同原著一般,众人都对令狐冲伤势没有办法,无奈之下,任盈盈便带着令狐冲上了少林,以自身自由为代价,让少林出手相助,救令狐冲性命。
而后令狐冲安然下了少林,却失去了踪迹,任盈盈却因此困于少林之中。
柳白收到这些消息还是靠着那群跟在身旁那群武林人士打听来的,他们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显,可是消息却格外的灵通。
知道任盈盈被困,当初又受她恩惠,如今是万万不能坐视不理的,当即便遣退身旁众人,和仪琳一道,一路疾行,直奔嵩山少林寺而去。
洛阳和嵩山都在河南境内,而且相去不远,二人虽没有全力赶路,可是也只花了半日的功夫,便到了少室山下。
嵩山少林寺,江湖之中正道的泰山北斗,香火自然是极其鼎盛的,二人沿着山道,不疾不徐,缓步而上。
不一会儿,便至少林寺前门,让寺前迎客沙弥通报恒山派弟子,前来拜访,有要事求见主持方证和尚。
可能是恒山派的名头不错,又和少林同时佛门一脉,方证这老和尚倒是十分爽快的在大殿接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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