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语熙,二十一岁,花样的年纪,怎么就突然死在了自己租住的屋子里了呢?
何朔一边啃着笔头一边对着电脑发呆,电脑上正是她的照片,乌黑的长发,白里透红的脸蛋,弯眉杏眼的,还有几分姿色。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陶澄突然走到他身边,往桌子上一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你怎么还在这里?”何朔放下了嘴巴的笔,撇了他一眼。
“我么,当然是来跟踪事件的啦!”陶澄嬉笑着说,“杨城多少年没发生过这么一件大案子了?死了个花样美少女可比夫妻吵架、缺斤少两的事来劲多了啊!”
“不嫌事大?”何朔白了他一眼。
“好吧,这样的女孩子,死得这么蹊跷,我也觉得可惜啊。”陶澄又笑了起来,“你不觉得?”
“什么时候了,还开这样的玩笑?”何朔瞪了他一眼。
陶澄虽然喜欢和他开玩笑,但是做事还是很认真的,从身后拿出一叠报告说:“死者的死因是吞食了安眠药,如果就这样死了,可能是自杀,但是后来又泡在了福尔马林里,就感觉不像自杀了。”
何朔拿过他手里的报告说:“你怎么先拿到报告了?”
“哈哈。”陶澄笑了起来,“熟人手下好办事,你看现在你是第三个看到的,够意思了吧?”
何朔无奈地摇摇头,把目光聚焦在法医报告上:“有人喂她吃了安眠药,然后等她死透了,将她泡福尔马林里?”何朔重复了一遍。
“应该是这样吧。”
“谁吃饱了做这些?”
“谁知道。”陶澄撇了一下嘴,嘀咕了一句,“因为她漂亮?”
何朔抬起眼看着他,似乎很认同这种猜测。
陶澄指了一下法医的报告说:“因为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暂时判断不出她已经死了多久了,但是有一个很有趣的发现。”
“什么发现?”
“福尔马林在开放的环境内是会挥发的,但是浸泡她的那些液体浓度还保持在35%,要么就是刚泡的,要么就是有人经常去更换。”陶澄说着,摸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这个人是有多变态,每天都去换水,每天去意淫一下吗?”
何朔又啃起了笔头,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么凶手多半可以判断为是一个男人,这个案件是个情杀案。但是这都是猜测而已,并不代表完全准确。
“你有什么想法?”陶澄问。
“我?”何朔想了想,“那个房东说找了她一个月,也就是这一个月她都没有出现过。”
“所以呢?死了超过一个月了?”
“这个女孩子,外地人,一个人住,没有工作,她靠什么生活的?”
“哈哈,嗯,对的。”陶澄点点头,“市区的房子再破,房租应该也不便宜。”
何朔靠在椅背上,刚想拿起笔来啃,又放下了:“对!还有她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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