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和我说？”玲珑咯咯地笑了几声，眼中猛地闪过一丝亮光，道，“就因为我是我啊。”

看到玲珑眼中的那道亮光，燕小溪忍不住呆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的低下了头，将她进入黑灰雾气之后的事情和玲珑详细的说了一遍。

进入雾气之前玲珑也能看得到，自然是不用她来说的。

听了燕小溪的讲述，玲珑也忍不住皱起了眉，轻轻的重复道：“灵魂灵魂”

燕小溪没说话，她性格就是如此，要不是刚才玲珑逼问，她才不会说那么多呢！

“亡灵法师啊，这个体系的历史，可是要比想象中要长的多啊。”玲珑似乎是感慨了一声，然后道，“也正是因为传承的太久了，这个体系的手段，还真是多呢灵魂，好一个灵魂啊！”

说完，玲珑不再继续轻揉燕小溪的太阳穴，而是抬手轻揉着自己的眉心，道：“灵魂这东西，说是精神层面其实是有些勉强的，毕竟这东西的层次，实际上是已经超出精神层次了，恐怕也唯有亡灵法师这种古老的修炼体系才回有这种手段吧可是那个祭坛，难道说”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玲珑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看着燕小溪，轻轻的说道：“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燕小溪什么也没说。

玲珑将自己的手掌平放在燕小溪的额头上，闭紧了双眼，默默的感受着燕小溪的精神状态。

玲珑知道，如果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那就知道为什么燕小溪先前会疼到那种地步了。

灵魂这东西，玲珑控制不了，毕竟玲珑真正擅长的是精神层面，但是灵魂毕竟也是精神层面的一种升华，所以关于灵魂，玲珑也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至少，一些简单的情况，她还是可以判断的。

许久，玲珑松开手，睁开双眼，表情微微有些凝重。

“果然是这样啊。”玲珑似乎是在感慨，有似乎是在遗憾，道，“小溪啊，告诉你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如果我没看错，或者说我应该没看错，你的灵魂，少了。”

少了？什么叫少了？燕小溪不解，但是却也没问，毕竟她知道，不管她问不问，玲珑都是会自己说的。

果不其然，玲珑拍了拍燕小溪的肩头，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你的灵魂虽然少了，但是少的并不多，因为那个凌斯不是也说了么，他也想让你活着，而灵魂这东西可是一个人的根本，少的多了，人根本就活不下来，所以，你缺的灵魂，并不多。”

“听你的意思，我少的那部分灵魂，是凌斯夺走了？”燕小溪问。

“不然，还有第二种可能吗？”玲珑笑了笑，道，“都知道亡灵法师修炼靠的是死亡气息，殊不知靠灵魂其实也是可以的，你这个亚圣的灵魂，虽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对他来说，也算是大补了吧。”

“你不用太担心，你的灵魂虽然少了，但是并不会对你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最多，就是会影响到你未来的修炼，但那也不是你现在改考虑的事情。你的损失，我会尽量想办法弥补的，你宽心些。”

燕小溪没有去问玲珑要怎么去弥补她灵魂上的缺失，不是她不好奇，不疑惑，而是她对玲珑的心情实在复杂，所以她也是实在不想和玲珑有过多的交流。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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