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能不能放尊重点,”我有些烦了,“有你这么侮辱女性的吗?”
彭加利被我这么一呛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愣了一会说:“真不是我不尊重她,我干这行的能不尊重女性吗?只是她这个人真的,一言难尽啊。”
他说着看着我们阴阴的问:“你知道他第一个老公怎么死的吗?”
“跳楼死的!”彭加利没等我们问,自己就先回答说。
“她第一个老公买了一份保险,受益人填了她的名字,保险生效的第二天就跳楼死了!”彭加利嘴角带着笑意说,“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她有偏见了吗?”
谋杀!骗保!我的脑海里顿时出现这两个词。
“这事是她自己跟你说的?”沈安皱着眉头想了想。
“我有次趁她喝醉了,夜里睡觉的时候问的。”彭加利说。
“等下,”我突然反应过来,“她二婚,也就是说现在还是有老公的人对吧?那她怎么还每天往健身房跑,夜里还不回家,她老公不管吗?”
“你发现问题了?我告诉你,不是她老公不管,是管不了!”彭加利脸上带着不屑,站起身走到旁边的衣帽架上从一个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沈安一支说,“他二婚的老公比她大了十二岁,还带着一个孩子,挣钱的本事也不大,就是跑快递的。”
“何茜在家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老公敢有一个字不听抬手就打抬脚就踢。”
“你以为他老公不知道他自己娶了一匹野马,头上都是草原?”彭加利带着讥笑说,“她有好几次故意把我带到她屋里,她家里那个孩子就在客厅里写作业,她声音叫得我捂都捂不住。你觉得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尊重吗?”
“老实说,这支口红我就是从里面街上买的假货,十块钱一个,根本不值钱,”彭加利把口红拿手里晃了晃说,“我不是舍不得,我是觉得她不配!”
“你说,这样的女人我有必要跟她扯太多关系吗?”彭加利猛的抽了口烟,“可是她就跟牛皮糖一样,粘着身上甩都甩不掉,我有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跟她说分手,可是她就跟没听见一样,压根没把我的话放心里。我有时候甚至都觉得不是我在玩她,是她在玩我。要不是她有我们俱乐部会员,我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我无语,这姐们儿简直就是一台行走的话题引爆机。关于她身上的任何一件事扔到大妈聚集的地方绝对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我甚至又想开本小说,名字就叫《我狂浪不羁的一生》。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沈安问。
“一周前。”彭加利说,“嗯,不对,不到一周,今天周五,那就是上周末还见她来着。那天她哭着过来的,说这两天可能要少点来找我,我听了那叫一个高兴,巴不得她以后都别来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这才想发展下一个……”
彭加利说着瞄了我一眼,我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伸手做了一个上手铐的手势,他赶紧吓得不再看我。
沈安想了想又问:“她家地址你写给我。”
“不用写,就旁边那个天星小区A栋326。”彭加利把烟头用脚踩灭,吐出最后一口烟说。
我靠!那不是我家对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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