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没有再做梦了,睡得很踏实,睡到自然醒也才早上9点多,沈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洗漱的时候照了下镜子,黑眼圈下去了很多,走出卫生间时沈安刚好回来,手里提着两兜早点,见了我笑着说:“气色好多了,快来吃早饭吧。”
“你买的什么?”我坐在客厅的桌子旁问他。
“豆浆油条啊,本来想吃热干面的,但是那家看起来不太正宗。”沈安把东西摆好,“对了,我那天给你那块玉佩呢?”
“包里放着呢,你不是又想要回去吧?”
“想什么呢?”沈安白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绳递给我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灵体对于精神状态好的人是不敢靠近的。你把玉佩贴身戴着,玉本身就有安定宁神的作用,对你有好处。”
我接过红绳,从包里找到那块玉佩用绳子串上,戴在脖子里问:“好看吗?”
沈安点了点头说:“你请假了吗?”
我顿时呆住了,我晕!昨晚光顾着害羞去了,早上又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哪里还记得请假这回事?
我火急火燎的拿出手机,刚把号码播出去又赶紧挂断了,我找什么借口呢?我要是说我生病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别说生病了,就是出车祸了也该急着往医院跑,哪有不去的道理?
沈安见我发呆,好奇的问:“怎么了?”
我哭丧着脸说:“我怎么说啊?”
“你说你生……嗯……”沈安话说了一半就发觉不对劲,也愣住了,我俩大眼瞪小眼,瞪了十几分钟。
没办法,我一咬牙说:“我豁出去了,我就说我爸出车祸了!”
沈安气乐了,抢过手机说:“哪有这样咒自己老爸的?不过你可以这样,你跟你爸打电话说你今天要去相亲,让你爸给你请假。”
“可以啊。”我高兴的说。
说着接过电话,拨通了老肖的手机号。电话一拨出去就听门外面一阵手机铃声:“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
接着就是一阵敲门声:“晓筱,别打了,我就在门外面呢。”
我靠!邪了门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沈安站起来笑着说:“怎么哪里都有你爸,他是立志要做毛利小五郎或者剑持警部吗?”
我心急如焚他还在这慢条斯理,一边找地方一边说:“你还在那说题外话,让我爸知道你昨晚在这过夜非打断咱俩得腿!”
“快点,磨叽什么呢?”老肖又砸了砸门。
我手忙脚乱的要去开门,指挥着沈安躲到卫生间,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过去把门打开。
“藏人呢?这么久才开门。”老肖不满的说。
“哪有……”我故作镇定的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市局办事,顺便来看看你,给你的。”老肖说着递了一兜水果给我。
我接过来刚放下就看到老肖往厕所里钻,我“妈呀”一声大叫,吓了老肖一跳,回头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崴到舌头了?一惊一乍的。”
我趁他愣神的时候拦住门说:“厕所不能用。”
“怎么了?”
“厕所……炸……炸了。”
“炸了?”老肖愕然的问。
“对啊,炸了,”我慌乱的说,“不是,是厕所的下水管道炸了,现在里面脏的很,用不了,净味儿。”
“你这……嗨……早知道我直接去市局了,”老肖脸色有些不对,“我早上起来就开车过来一直想上厕所呢。”
“您就忍忍吧。”
“你说的是人话吗?”老肖瞪了我一眼,“你小区里有厕所吗?”
“没有厕所,有花坛!”我赶紧说。
老肖伸出手指头边点着我边往门口走:“肖晓筱,你可真行,老爸千里迢迢来一趟你让我去花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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