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苗苗也反应过来了,笑着喊了声:“沈大哥。”
“沈大哥也太难听了,跟看TVB似的。”我吐槽的说,“现在不是都流行喊哥哥吗?你就喊他沈哥哥,或者安哥哥。沈安你就喊她苗妹妹。”
“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蔡苗苗作势抖了抖袖子。
沈安笑了笑对我说:“跟你说个正事,我请几个朋友帮我查了点东西,回头会发你手机上,到时候还得麻烦你。”
“没事,咱们什么关系,”我大气的说,“有没有隐私?我能看吗?”
“随便看。”沈安说。
“那就行。”我点了点头,看人都在,就说:“下午挺无聊的,咱们打牌吧?”
“行啊,我去拿,之前买来给病人玩的,还留着好多呢。”蔡苗苗站起来说。
于是我们三个人开始玩斗地主,贴纸条的。要说这打牌啊,我是谁也不服,想当初我一放学就去我爸的单位,我爸没时间管我,我就一边写作业,一边看值班的叔叔们玩牌,一来二去的自己也成了高手。
结果我是万万没想到啊,打了几圈下来,我脸上贴的都没地方下纸了,连沈安也被贴了不少,反而蔡苗苗这个小妮子干干净净的就贴了寥寥几张,那还是我给拖下水的。
玩不起玩不起,这小妮子居然记牌。
“一张三。”这把又是蔡苗苗地主。
“你们说,白二爷到底是怎么跑出去的?一个六。”我急忙想办法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自己跑出来的。一个尖。”沈安看着蔡苗苗说,“苗苗,你们病房的钥匙一共几把?”
“有两把,一个二。”蔡苗苗用一只手指着值班室说,“我手里有一串,值班室有一串备用的在抽屉里。”
“你的意思是有人从值班室拿了钥匙把白二爷放走的?要不起。”我疑惑的问:“那就算他有能耐从值班室拿走钥匙把门打开,那又是怎么绕过监控把人带出来的呢?”
“如果他不从大门往外带人呢?”沈安说。
“那从哪带?飞机”蔡苗苗问。
“你是说从窗户用绳子把人送下去?要不起。”我又问,“那他也得带着绳子进主楼吧?出来的时候他自己总不可能也从绳子下去吧。”
“不一定是用绳子,”沈安又开始啪啪的捏着指关节。“也许他人都不一定需要进到主楼里。”
“那怎么弄?顺子。”蔡苗苗问。
“是啊,你把我都说糊涂了,要不起,”我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哦,他人不进主楼,把一个大活人从四楼带出去,超人吗?”
“我只是这样猜测,具体怎么实施的,我也不太清楚。”沈安摇了摇头说。
“一个二,爆牌两张。”蔡苗苗说。
“???”我低头一看,手里就出了一张六,蔡苗苗那两张不用说肯定是王炸了。
这不完蛋吗?还说分散别人注意力,弄了半天我自己注意力被分散了。
“不进主楼就能把人带出去,不太可能吧,除非是鬼。”蔡苗苗捏着王炸甩出去。
“不玩了,”沈安把牌一扔,撕掉脸上贴的纸条说,“苗苗,带我去白丰收的病房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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