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教训的是,大人教训的是。”
见宏嵬连连称是,卓璃霆摇摇头,苦笑道,“你啊你,看上去接受的很是虚心,也不知你对说我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大人折煞臣下,臣下对大人岂敢妄言。”
“那你说说,你如何竟到了这地方,又把自己弄成这样?”
“大人,哎,总之都是臣下的过失,一切皆臣之过。”宏嵬眉头紧蹙,神色凝重。
“可是我那妹夫为人苛刻?今日尽可以向我言明,若是他有失公允,我回去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不不不,谢大人。城主对臣下的责罚并没有什么失当,一切,千真万确都是臣下的错。”宏嵬真切说道。
“那你究竟为何将自己喝成那样?你又为何待在西逻边境,塬戈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哎,臣下不过是待罪之身,过去种种不提也罢。”
“宏嵬,想想过去,我妹妹在伯府的时候,待你可是不薄。云纷和霓缳从幼年时,还是你教导的护身术。我与你颇有渊源,还能在西逻塬戈这样的地方遇见,这是什么样的缘分。你竟然对我还不能有话直说。”卓璃霆略微不满地说。
“大人刚才说,夫人在伯府的时候,莫不是夫人现在不在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大人您为何会出现在塬戈?”宏嵬关切问道。
“哎,跟你说说也无妨。我那妹妹,云纷和霓缳,离家远走了。还不是因为沈翴儿那个不知感恩的贱婢,三番几次羞辱耳耳,我卓璃府的人,何时需要受这样的气?”卓璃霆说着,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大人那现在夫人呢?”
“杳无音讯。我推测她一定是往西逻来了,但是等了几日,一点踪迹也没有。哎,这一路我煞费苦心,到底还是竹篮打水。”
“大人,夫人一个女流之辈,带着两个女儿,一路艰难可以预见。不如让臣下随大人一同寻找夫人,在西逻这地方,也好有个照应。”
“你所说正合我心意,但是你若是不能将身上发生的事情,何以沦落到此地,对我据实相告,我怎么能贸贸然带着你上路呢?”
“哎,大人啊大人,并非臣下有心欺瞒,实在是……”宏嵬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之后,深深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蝶儿,你去准备些饮食,今日且要与大人好好说说。快去吧。”
刘氏虽然好奇许久,却也觉出兹事体大,更不好驳了夫君的面子,只好依言告退,张罗忙活去了。
只听外面风声阵阵,鸟声绵啭,静观此地,倒也不失风雅有趣。眼看着宏嵬左右为难,陷入苦想。卓璃霆不解,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宏嵬如此难以启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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