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涂展雄厉声道:“让你起来了?”
涂山撇头哼了一声,然后看向涂展雄道:“爹您这是干什么呀!你得听我把事情说完,再发脾气也不迟啊!”
“干什么?看你跟刘建创使眼色我就不爽。”涂展雄依旧怒气未消地道。
涂山只能耐心解释:“爹,我知道您反对我跟刘建创走的近,不过,我们也就是互相利用我有分寸。”后面还有话却没有继续说,而是疑惑地看向陈让,“这人……”
涂展雄明白涂山的意思道:“起来吧!”
涂山撩起下摆站起身,但依旧看向陈让。
涂展雄又转向陈让道:“东园这是我那不才的二儿子,你可以随着小莹叫他二叔,也可以随着你学徒的身份叫他二爷。”尤其二爷两字还加了点重音。
原本还不善的看向陈让的涂山,听了父亲的介绍都有些想笑。
涂展雄思揣了一下,又补充说:“你还是叫他二爷吧!”
“东园明白,东园见过二爷。”陈让马上道。
涂山笑着点了下头,涂展雄见此,郑重道:“涂山啊!这是东园,在外面是涂家的学徒是我的半个徒弟,但在咱们家那是小莹的救命恩人,是咱们涂家的客人。”
听到这里涂山有些羞愧难当,起初他认为陈让只是一个不学无数的富家子弟,来这捣乱,然后又认为此子信口开河,而且脑域破裂就是一残废,更加瞧不上陈让。
“嗨,小莹怎么不早说。”涂山佯装嗔怒道。
涂莹不干道:“我都说他对我见异思迁了!二叔还要我怎么提示。”说道后面涂莹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嗨!”涂山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脑子,男欢女爱的就不装这根弦。哎,不对啊!见异思迁可不是什么好词!”又瞪向了陈让。
涂展雄这时道:“好了!说正事。这里没在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爹,您说的对。朝廷不可能让商贾把好处都拿了,他们要负责维持场地安全,肯定要参与分成,剩下的再由参与的商家们分,到头来落到每家的也没多少钱。不过……”话峰一转用灵识扫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人,继续轻声道,“我们这次不但要参与莺歌羽会的筹备,还要与赌场合作,到时候还有抽水可分。”
涂展雄冷哼一声,“赌场是妇人开的吧?”
涂山先是无比震惊,父亲怎么会知道?而且赌场那姑娘美得有点不像话,即使现在想想她的容貌,都能叫人心悸,愣了会儿神,才惊奇道:“您怎么知道?”
“你脸多白啊!不然,怎么会让你抽取赌资呢!”涂展雄没好气地道。
噗,涂莹憋不住都笑出了声,陈让也忍住笑低下了头。
涂山则尴尬道:“爹,瞧您说的!其实,赌场还不是看中我们负责筹备莺歌羽会,到时候方便他们出千。事先安排几个人,把所谓的黑马全拦在外面,保证赔率,最后剩下的都是自己人,无论买大买小,都是庄家通吃。”
“混账!”嘭,桌角都被涂展雄拍掉一块,“这就是你所说的狗屁合作?”
事实上,怕涂展雄担心,涂山并没有说出全部原因,但已经令涂展雄发火了。他只能继续解释:“父亲,您已年逾花甲,却还为涂家东赚西讨,常年风餐露宿,您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如何是好?儿子只想利用这次机会,多赚一些,让您歇歇别再奔波了!”
说到后面涂山眼泛泪花,他何尝不知做这种事遭人唾弃,还要承受良心上的煎熬,他何尝不知刘建创是一肚子坏水,沾上点就能让你生疮。他还有大把大把的理由让自己不趟这浑水。但是为了父亲,为了涂家他必须要选择,哪怕他不情愿,哪怕他知道这样做不对。
听到儿子说出了肺腑之言,涂展雄稍稍心安一些,他知道自己的二儿子不是混不吝的人,但他还是不能支持儿子这么做。
过了许久,涂展雄才道:“涂山,爹知道你大哥涂海离家之后,涂家一直靠你支撑,爹也知道你受苦了!我一直走贩贾这条路,也是想替你分担分担,这次我们虽然受了些损失,但是赚的也不少。”
听到爷爷说起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涂莹有些拘谨,看了看屋中的三人,又低下了头。在涂莹还未出生的时候,修为突破的涂海便离家出走了,气的涂展雄躺了一个月,但涂展雄对这个孙女却关爱有佳,常年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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