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展雄一听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我呸!谁是你老哥,你就这样对待你老哥?咽了口吐沫道:“邦邦凿树,都渴了我。你不给你老哥酒喝,让他凿树玩。”
里长更是羞臊,把头埋的,都要贴到几乎干瘪的胸脯上,不过还是挤出几句话:“老英雄,我们并不想害人,只想图财,我们要是心怀恶毒之意,你们不可能一个不伤甚至不死。”到了后面死字都没音了!
涂展雄也能想到,确是如此,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哼了一声。态度却有所缓和。
这时陈让道:“老头,你虽没害人性命,但劫财也不对呀!”虽然是质问的口气,但明显是给他说话的机会。
里长感激的看向陈让道:“娃子,老英雄,你们有所不知,北面的周国发现了一个品质很高的灵石矿,地点有点尴尬是在与许国的边境上,而许国是随国的附属!所以随国也想分一杯羹。但随国本来就和东面的闽越国有战事,所以现在,随国开始大肆征粮,征兵。
我们这村子,有灵性的,修为高的,不是去了门派,就是被征走了,剩下一群老幼,还要交钱,这才猪油蒙心,见财起意。但我们确实不想伤人,我们还没到这般丧心病狂的地步。”
听到这里,涂莹道:“爷爷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没有损失。”
涂展雄,看了孙女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对里长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你胆敢劫财就得付出点代价。”
里长登时傻眼,而涂莹则拽着涂展雄的衣袖,甩了甩道:“爷爷!”
涂展雄摇了摇头:“好吧!你的宅院我们征用了,这是房钱。”扔给里长一个袋子。然后对侍从道:“你们把马车都拉进他的院子,常欢大门给他拆喽。”
里长一咬后槽牙,领着村民从自家灰溜溜的走了!
待院子安静后,陈让独自走了出来,探查了一下,这漏气的脑域并不给力,还好里长待的地方很明显,石桥之上。
客气了几句,里长道:“小娃,你是怎么控制这阵的?这个阵可保护我们好几百年了!不说无人能解,破阵的也都在这石桥这打主意。而且这石桥灵力很强,一般修为根本破不了!”
“我也正想问你,这大阵是谁建的?”见里长完全没有了恶意,陈让转而问道。
里长答道:“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据上几辈老人说,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姓耿,女人却不知,他们也不像躲仇家,更不像完全隐世于此,只是来此地暂居,为了感激村民的收容建了这个阵,等级不是很高,但很巧妙。”
“你们知道这座石桥对这阵有什么作用吗?或者你们具体了解过这座桥吗?”陈让继续问道。
里长思量后道:“这桥是建阵的时候一起建的,石料就是附近山上的。它应该是整个阵能量所在,基阵之一。所以我们很重视对石桥的保护。”
里长没有直说,那意思是,桥洞里有古怪,但里面的东西,他们也不敢乱动,另外,知道的人也不多。其他人,只被告诉,离桥远点。对陈让肯定也不能说了!
其实陈让在石碑上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石桥负责储存、释放能量,里长家院子里的石盘也是能量基阵之一,还负责控制大阵。陈让并没有再问什么,知道即使自己动过石碑,对阵法也没有影响就足够了!
最后,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为何不拿它对付收税兵士。里长很不屑的看了陈让一眼,心想小屁孩啊!民不与官斗,懂吗。
就在此时,涂莹找了过来。看到了陈让,涂莹很欣喜的道:“你怎么出来也不说一声。”但见里长在,话一出口,背着小手还羞涩的扭了扭身体。
“就是有点事要找里长确认。”陈让赶忙过来道。
涂莹睁开大眼睛道:“桥洞里的东西么?”刚说出最后一个字,便用小手掩住了嘴巴,还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陈让跟涂莹使了个眼色,涂莹赶忙道:“你的手臂又该换药了,快走吧!”
里长听得涂莹的话,不由得眉头紧皱,然后向桥下走去。
此时,桥上的灵力游走已下降了不少,并逐渐暗淡下来。环状灵力圈的入口也已不见。里长则扳向桥边雕刻的石钮,另一半圆状入口展现在眼前。
石洞还是那个石洞,但没有了石碑,换成了一个光滑的石壁,上面用文字和图形记录了莲花玄幻阵的构造、出口节点所在。所以,两个小娃若进来,看过之后,破阵应该不难。
不过,当里长看向石壁最左侧的时候傻了眼,原来刻画在此处,制作玉简的老者凭空消失了。
而且石壁没有毁划的痕迹,就跟原来并没有雕刻一般。里长脑海嗡嗡作响,各种画面像一辆辆马车般从身边飞奔而过,反正就是一个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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