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当别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壮大自己的体内能量时,智谞却是千篇一律的通过习武而练习、研究招式、招数,他的体内能量固然没有他人更丰厚,可精纯度却是极高。况且,打斗中体内能量是否比对手丰厚,并不是唯一制胜的依凭,有几个被别人最终杀死的人是因为体内能量耗尽而死的?体内能量的更充沛作为养身只用时或许还有用处,对于打斗的用处其实也不怎么大——能量越是充沛,相对于同级别的人来说,或许会拥有更多的自然寿命,也仅此而已。几百年前因为大量的修炼知识缺失,才导致而今习武之人、或说是修炼之士的不明,武风衰极,想清楚其中的一切又何其之难?
光神教的总部占地面积还是很大的,可以说,偌大一个皇朝政权中心所在地的城市,教廷和皇宫就占了其近五分之二,剩余的五分之三则是各个实权人物或巨富豪绅及民间商业所用。而成功进入教廷总部当值的智谞所接受到的第一个工作,就是负责教廷总部最外围的某块区域:或是白天站岗、或是晚上巡逻,再不然就是被上头派遣,负责在某个特定的节日中维持一下前来膜拜的偌多教众秩序。至于他们这些护卫在防范什么,反正智谞是不知道,因为从他进入教廷总部开始一直到他离开这里,这期间他都没有遇到一次是专门针对教廷总部而发起的图谋行动。
教廷总部如此之大,到底有多大,或说里边到底是怎么分布的、又是个什么样子,智谞除了能说出‘房屋建筑一重又一重’之外,对不起,其他的任何他都不知道;类似京城的这座城市到底有多么的繁华,对不起,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去专门观光过。对于这些不知道,都不是他不可能知道的,而是他没那心思去知道,反正给他的工作岗位在哪儿、他就在那‘一亩三分地’上呆着,其他的一切,不管、不顾、不问、不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外,他基本都是呆在他们这些人居住的地方,要么是屋中打坐、要么是跑到小广场上练武,再不然就是搬个小凳子坐于居所的小院中看书——不过也不光是这些!
由于他的‘本性’谦和,倒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和他的同事混到了一处。可也仅止于在这居所,当那些同事邀请他一同去哪儿哪儿时,对不起,还是那句话:‘你们去吧!玩的高兴点!我没兴趣!’。如此的做派,加之他的武技又相当出众,领到工作后的一个月,他就升迁成了小队长。而这之后,他这个‘小队长’就多了一个不能说是习惯的习惯,那就是在不妨碍工作的情况下和众手下喝酒。这时,需要他负责的区域已经向里延伸了很多。
‘勤勤恳恳’的工作让他的职务在五个月后就升到了大队长,而也就是仅十几天之后,他又升为了神侍。这‘神侍’主要是负责守护教廷总部所设的那一尊极为高大的光神塑像。可他能升到这‘神侍’的缘由,却不光是他,可以说是任何人都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话说,那天的智谞正和另一个同事负责在一处通道的门口站岗,无聊的站岗时间中,他慢慢的开始用意识控制着斗气运行,或许是他太专心了,连教廷中一位主教大人从远处走来都没有察觉到。当他那位同事躬身向着这位走进的主教行礼问安时,智谞的意识才开始往外抽离,这时的那位主教已经‘嗯’了一声后,疑惑的看向了他,并且向着智谞问道:“你怎么不向我行礼?你还有没有一点尊卑之心?”刚回神而意识还没有完全的归位,猛然听到这位主教的问话而扭转过头来时,他眼中的那种‘焦急’感当然是被那位主教所察觉;不过这‘焦急’也只是一瞥,随后他的眼中就恢复了平静。
智谞由嘴就道:“主教大人,我的工作范围是密切详察那些居心不良及举止可疑之人,主教大人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而后的他则是扭正了头,不理这位主教了。此时他的心中则是想着:‘真是麻烦!爱咋咋地!’可谁知那位主教大人忽而哈哈大笑,他说道:“好好好!我神保佑!没想到还有一个像你这样敬业的人没有被发现!嗯~~,很好!愿我神保佑你!”得来的也只是智谞扭头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继而又恢复了刚刚的样子。
原来!那主教从智谞先前的眼光中还以为智谞其实是非常想向他行礼问安的,可基于正处在用心的工作当中,故而又不得对他一人而放松了对周围人的详察,智谞眼中的‘焦急’就是因为两者实在不好选择而产生出来的——而最后!智谞依旧是坚守他的工作,而放弃了对他行礼问安。这位主教认为,如此的一个守卫,其实‘神侍’的岗位才是最适合他的工作,因为‘神侍’是需要时时严防那些不够资格的人触碰到神像的,每时每刻都半丝放松不得。
升任‘神侍’之后,智谞免不了又被他的那些同事兄弟们给敲诈了一顿酒,这些同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庆祝他能得到这个最美的差事。可智谞却是知道,这‘神侍’和其他的工作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苦了很多!因为巡逻的工作虽然免了,但站岗的时间却是多了很多,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值得他们如此津津乐道而询问之时,却是没一人告知他真实的答案。而当他知道了答案时,却还是莫名其妙,可如此倒是让这些同事们知道了他的武技为什么会如此的好。
也就是从这之后,他开始整天的站岗或是回居所,他的移动路线成了两点间的一线。要说起来,他此时的心中还真有一个疑惑,这疑惑就在于他整日里守着的那巨大塑像身上了。
说起这塑像还真不是一般的东西,几十米高的塑像完全是用乳白色的玉石雕成,在这玉石雕像的衣饰使用上,则是无数大大小小的魔核之类。或许是这些魔核的能量始终在缓慢的向着周围的空间中散发,华彩十色间总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光晕,把这本身就是神的雕像更是装点的神秘了许多。
按理说,这些魔核是因为本身就是身具能量的东西,散发光晕还可以解释,可那雕像的主体——也就是那神身体的玉石又为什么会发散出耀眼的白芒?整日里守护着雕像的智谞当然能感觉得到,这白芒并不属于七系魔法能量中的任何一种!既然非是光系能量,那么这些白芒又是从何而来、又是什么属性的能量?
几十米高、整日里白芒照耀从不间断的景象,尤其是在夜里时所带给人的感觉更是震憾。就连从不信仰神的智谞如非此时心中空空,恐怕也会不由的膜拜这位神灵,从而成为教徒、或是教众的一份子——委实是因为那种心理意识上所带来的感染太过于严重了!
每当身体位于那些白芒的照耀范围之内时,总是让人由心的产生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暖暖的、融融的,总让人从心里深处产生出一种很是亲切的感觉。原本这种感觉也是无目标的感觉,可当在这如此神像面前,即使本是无目的的亲切,也不由的会让人把这种亲切感投放到那神像、或说是神的身上。
可怎么说呢?为什么说人类才是最最永远不知足的动物?一开始执行守护神像工作的智谞还觉得这神像太不可思议了,那白芒的照射实在是太舒服了!可当工作了几天之后,回过头来再感觉时,反而感觉也没有什么,除了一开始不明白的依旧还是不明白外,其他的一切都变为了正常。什么膜拜的心理、什么震憾的意识,统统都烟消云散!脑中所存在的仅剩一个想法就是:若能敲开这神像看看这白芒是怎么来的,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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