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这本事,刚才就不会受制于人了。
徐攸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想趁人之危,欺负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这样心里面不会获得一丝满足感。
徐攸之蹲了下来,让她平躺在自己的怀中,捋着血印,检查起伤口的源头。
徐攸之拨开她浓密的秀发,发现她的头顶鼓起了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包,通红一片,不停地往外渗着血。
这个锅只能是徐攸之来背,伤口正是来源于不久前他的那一记无情下巴。
徐攸之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万一她死在了这里,自己该怎么出去呢?
想到那堵厚厚的石门,徐攸之就脑袋生疼。
那么结实,哪怕徐攸之豁出老命也砸不穿。
何况这里的布局像迷宫似的,没有她在前方指引,自己多半找不到路。
眼下没有止血的医疗物品,徐攸之只好用手按住她流血的伤口。
“能不睡觉吗?别坑我。”
徐攸之摇晃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她的人中,过了好半天,女人才悠悠转醒。
“我这是怎么了?”
她睁开的第一眼立刻问道。
见她问题不大,徐攸之总算是松了口气。
徐攸之将沾满了鲜血的手拿给她看,“你说呢?”
女人一脸的迷茫,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这血是哪来的?”
徐攸之指了指她的头。
女人摸到了自己的伤口,然后投以询问的目光。
虽然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失忆了,但是徐攸之不会承认她的伤是自己弄出来的。
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说道:“你自己厕所,地板太滑,摔倒了。”
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格外无耻。
“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徐攸之风轻云淡的道。
“谢谢你。”
女人露出感激不尽的神情。
“谢谢就完了,说说你该怎样报答我。”
徐攸之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不知道。”
女人摇了摇头。
徐攸之从她的衣服撕了块步堵了她的伤口。
然后拉着她来到卫生间,说道:“这里有什么机关吗?
他对女人是如何在卫生间内凭空消失的非常感兴趣。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女人不解地道。
徐攸之的表情很是奇怪,忽然问道:“我是谁?”
“你……对呀,你是谁?”
女人的神情恍惚。
徐攸之晕倒,原来不是间接性失忆,竟然忘掉了所有的事情,这真的是太无语了。
“我……我是你的哥哥。”
徐攸之想了想,恬不知耻的道。
“那我呢,我是谁?”
女人热切地道。
“你……你是名字叫樱,樱花乱舞的樱。”
不知怎么,徐攸之想到了这个名字。
“樱……”
女人反复念叨着,她对这个名字似乎有着不一样的印象。
徐攸之目光一闪,“很熟悉对吧?”
女人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
“你好好地想一想,是不是有一个女孩儿,跟你的名字一样。”
徐攸之循循诱导。
“我……我不知道。”
女人的表情有着挣扎,她按住了自己的头,显得有些痛苦。
徐攸之不再勉强,搀扶她走到了洗手池,清洗了手、脸的血液。
徐攸之心中警惕未消,有意的拌了他一脚,想看她作何反应。
没想到只是轻微的一拌,女人又一次的跌倒在地,完全不像是精通外功夫的高手。
徐攸之这才确信,女人的确是失忆了,附带的还有她的功夫。
这样的女人才是徐攸之愿意见到的。
“没事吧。”
徐攸之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将她扶了起来。演了现代版鳄鱼的眼泪。
“我没事,谢谢。”
女人挣扎着想要站起,刚要起身,突然嘤咛一声,抱着脑袋倒在了地。
表情格外的扭曲痛苦。
徐攸之纳闷,自己那一下怎么引发了一系列症状,没那么夸张吧?
女人挣扎了好一会儿,不动弹了。
徐攸之弯下腰探她的鼻息,幸好有微弱的呼吸,说明人还没死。
徐攸之站在一边,等待她自主的恢复。
又过了几分钟,女人悠悠转醒,睁开的第一眼,一模脑袋,尖叫道:“我的帽子呢?”
“帽子?”
徐攸之疑惑。四周打量寻找了起来。女人的帽子的确是自己夺走的,不过在打斗中,帽子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徐攸之找了半天,在一个水池子发现了那顶爵士帽。里外翻看了一下,没什么特殊的。
女人一看见自己的帽子,眼睛一亮,朝着徐攸之伸出了一只手,渴望地说道:“把它给我。”
女人试图夺回自己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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