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无法预料。
但他们都想活着,而现在最好的依存方式,就是把乖乖的把嘴巴闭上保持沉默。
但总有几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此刻,就有一个公鸭嗓子的家伙坐在地上不停的叫唤。
“有种松开你爹,看你父亲教训与你。”
“老子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有种你给我一件,看我不捅死你们!”
“信不信老子一打五,那边那个老头,你可敢和我一战!”
“……”
“你为什么挑他啊?”一个没有被塞上布团的人小声问道。
他环顾一周,缩了缩脖子,“你认为除了他,我还能把谁一起带走?”
听到谈话的葛江,眼角微微一抽,却没有搭理那喊话的人。
“喂!老头,你是不是怕了,来啊,打我啊!你信不信,老子让你打三天都不会受一点皮外伤,你个老匹夫!”
“你特么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吧!呃……旺嫂,你别怼我啊!你放心!我死之前,一能把他一起带走!”
“你一定是个看大门对不对,我可以让你一条胳膊!来,松开我,咱俩单挑。”
一旁的妇女不停的用拳头怼着这个喊话的憨货,从刚才这群人的表现来看,这老头在这群人的地位看起来不低,生怕对方一个发怒,叫人杀了这个叫阿彪的同乡。
“旺嫂,你别……别拿拳头怼我,没看我忙着呢吗!”
葛江青筋布满额头。
“你们几个就不能拿袜子吧他的嘴堵上吗?”葛江愤怒的大吼,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真的想把那小子的头砍下来。
一众士兵互相看看,尴尬的用鞋背蹭了蹭小腿,“葛老将……额不,头!袜子已经没有了,现在全塞在他们的嘴里啊,要不,你等会,我去他们的房里找些其他的东西塞住。”
听到答案,葛江没有说话,而是愤怒的将自己的鞋子脱下,一步一顿的走到了那个叫阵的男子面前。
随后,两只袜子都揉到了一起,看起来比那男子的脸盘还要大上一圈。
“老头,你……我……我告诉你啊,士可杀不可辱,你别以为……唔唔,唔唔……”
葛江塞完袜子,蹲在男子面前,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啊,清净。”
随后有些嘚瑟的看着那个男子,手指不停戳着对方的脑门。
“你不十八般武艺吗?你不是能一打五吗?起来啊!打我啊!打我呀!你到是起来打我啊!”葛江拍了拍自己的老脸,一脸嘚瑟,“你要是不动手我可动手了啊,是你刚才可是说过,让我打你三天都不受伤的!你等会,我找个趁手的家伙。”
说着,葛江在地上找了一圈,最后满意的拎起了一块砖头,一脸欠打的模样走到了那个叫嚣的男子身前,从头到脚的打量后者。
“从哪开始呢?是脑袋还是脚指!是中间还是两边?唉,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啊!”
那男子见葛江拿了个砖头过来,眼睛瞪的老圆,一副惊恐的样子,“唔,唔唔唔,唔……”
而远处,刚好赶回来的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脸纠结,有些无语。
也不知道哪个叫阿彪的是什么心情,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他面前耍贱,真是让人生都充满了无奈。
“老头,我现在能理解这小子为啥想先开枪崩你了!要是我,我也先给你一个子弹。你干啥呢?”秦汉没等走到地方就嚷嚷了句。
葛江寻声望去,看到了抓人三人组,而苏烈的肩膀上正扛着捆好百里守约!
扑通。
苏烈将百里守约往地上一扔,随后擦了擦胳膊的血迹。
“你受伤了?”葛江关切的看着苏烈。
有些意外,能让这皮糙肉厚的家伙受伤,这用火枪的小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小伤,死不了。人抓回来了!”苏烈指了指地上的百里守约。
葛江这才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百里守约。
后者正被一圈绳子绑着躺在地上,而他的双腿,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好像一个外八字一样。
而他的长相……凭心而论,这是葛江见过最帅气的脸庞。
不过,柔和雪白的头发里立着两只兽耳,看起来和狼一个品种。
葛江眉头挑了挑,“这是……魔族?”
“嗯,魔族!”秦汉点了点头。
葛江笑笑,将百里守约嘴里的布团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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