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哈萨幽幽说道：“然后呢？”

张令的额头上跳起青筋，他阴沉着脸又重复一遍流程。

“这次都记住了吗？”张令再次询问道。

哈萨目光炯炯：“先干嘛来着？”

张令无奈地拿起纸笔把三步流程写下来给他。

“看得懂吗？”张令问道。

“懂了懂了，很简单嘛！”哈萨笑呵呵地说道。

看着哈萨得意洋洋的样子，张令感觉不能再和哈萨说话了，容易夭寿。

以前那个一点就透、沉默寡言的实验体一号能不能还给我？

哈萨摇身一变，分身一百，趴到每个祭坛旁边，气息收敛至微不可察。

“可以开始了。”张令吩咐道。

“开始！”

一声令下，密集的枪械射击声传来，囚犯们被全部杀死，血肉渗入祭坛，数百名牧师喃喃低语，呼唤沉睡在黑暗中的上古神灵。

冥冥之中的黑暗里传来模糊的回应。

谁在召唤我？

谁奉上血食？

谁是我忠诚的信徒？

我来了。

唤醒的神灵过多，天地产生异象，漆黑的夜空突兀地射下缕缕金光，仿佛阳光冲破乌云。

无形的威压降临，上百种神威混合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上。

“大人，附近的元素活跃度在下降，预计众神苏醒时，元素活跃度只有正常状态的50%。”

张令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去上面看看金光的源头在哪。”张令吩咐道。

“是，大人。”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神祗的虚影出现在祭坛上，并缓缓凝实。

终于，第一个神祗降临了，威压冲天，祂是蠢神哈萨！

“你干什么？！”张令对身边的哈萨怒道。

“你不是说神祗降临就让我动手吗？”哈萨无辜地问道。

张令克制着自己的语气说道：“收回威压，现在只是虚影，等祂们说话动起来了你再出手。”

“哦——”哈萨乖乖地收回气场。

经过哈萨这个插曲，众人突然感觉不到紧张了。

大约三分钟后，神灵们在同一瞬被集团唤醒，祂们缓缓开口道：

“吾名——”

“动手！”

“啊！啊！啊！啊！啊！”

场面瞬间一片狼藉。

哈萨起手一个群体降智光环，反手接三段降智打击：托马斯降智回旋踢，高斯转体降智开山掌，天马流星降智升龙拳。把刚刚苏醒、脑子还不灵光的神祗们直接削成了智障。

请立刻回答：你是谁？你在哪？谁在打你？

我...我不知道......神灵们无比懵逼，思维陷入死循环。

不知道就对了，蠢逼。哈萨乘胜追击，把神祗们摁在地上摩擦。

神祗们被揍的面目全非，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惨叫，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祂们甚至想不到可以求饶，满脑子降智三问：我是谁、我在哪、谁打我？

哈萨把所有神祗都揍得自闭之后朝周围望去。

“你们怎么...不上......”

哈萨扭头看到他的同僚们都坐在地上，一个个歪嘴斜眼、吐舌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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