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听了莫言的话,笑骂一声“傻小子”,道:“何必要冒风险去各个击破?只要抓住了几个,拷打之下还问不出明细吗!到时连他们的老窝一起端了岂不更好!”
那莫言摸了摸脑袋道:“还是大人想的远,小的就想不到这些。到时候抓住他们只后大人尽管交给小的。什么辣椒水,老虎凳,扣眼挖鼻的,包叫他们老实招来。不过大人你放心,小的这些手段只对这些恶人,老百姓小的绝对是善待又善待的。像上个月小的就帮……”
“好了,给我闭嘴。人都还没抓住,你小子哪那么多废话!你这名字谁起的!”
“回大人,是小的的师傅起的。小的从小就是孤儿,我师傅在武当山脚把还是……”
“谁又问你这些了?没事报给本官上去杀敌去!”
那话痨莫言听了自己上司的话,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嚼舌根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上司虽有官威但确实个体恤下属的好官,心里也不怕真惹恼了他。
这时看两人斗了半天嘴的王阳明见缝插针道:“伍知府不可掉以轻心。想那普通湖匪怎敢劫官船?真有那胆大包天的就算为了钱财的话也该劫府库啊!恐怕事有蹊跷。”
话音刚落,就听得对面轻舟上响起了阵阵琴声。而随着琴声响起,各艘轻舟竟然就这样向着湖心远退而去。
“就这么走了?这是什么战法?大人,要不要追击?”莫言问伍文定道。
“追什么?你追的上!”伍文定没好气的说。
“这是何意?”王阳明看向伍文定道。
“我也不知。完全看不明白匪人的战术,是抢是杀?这么大的阵仗不会只是为了隔靴搔痒吧!莫言,去问下我军的伤亡。”
“为防有变,我们还是尽早登岸回营吧。”
“伍知府所言甚是,本想巡视战场的,不成想还真就碰上了匪类,就是不知是否是叛王余孽。”
“可惜对方舟快,原本我想稳定阵脚后再寻机出击,捕获一俩艘的,到时候怕他们不说。哎,真是可惜了。”
“还好,还好,我们的人只是有几个被火烧伤的,还有几个落水的也救了起来,十队百人一个不缺。”收队回营的路上,莫言校卫向自己的上司回报着自军的伤亡情况。
“恩,很好。回去后安顿伤者的事就交给你了。”听到没有伤亡,伍文定也是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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