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装整个村庄也以单调的黑色的为主,其中灰白色头发穿戴纯黑色,黑色头发穿戴黑白两色。
水烛招到了注视,不过他们很忙,神情匆匆。
水烛这时候也有了想法,看着公孙恪头上幽深的黑发。
以及公孙究灰白的头发,他们现在没有给捆着水烛的双手。
肯定是于水烛有求,会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
而公孙究就是那个唱红脸的人,看着给自己举伞的公孙究。
水烛原本有些慌乱的心静静的安静了下来。
无声的走在苍茫的大地上。
一行人沉默不语,仿佛也应该沉默不语。
这沉默是村庄的语言。
无声又有声的表达着。
这乱世。
祭坛的地方到了。
石子铺成了一条道指引着向前走去。
祭坛呈白色圆形,有一种苍古的气息。
周围铺满了干枯的木材。
这是村庄的中心,村落的人走着。
有的人望着水烛,有的人没有望。
公孙恪看了一眼公孙究,道“将洛神绑入祭坛中,起坛。”
公孙恪脸上的笑容已经逐渐消失,露出冷漠的眼神看着水烛。
如果不是必须,谁愿意整天露出一副惺惺作态的伪装?
对于他来说,无论水烛是不是洛神都不重要。
是,则必然不可能死于火海。
不是,则死不足惜。
水烛有些不知所措的走在中央祭坛的路上。
看向了公孙究,公孙究沉默以对,示意站在干柴中央。
公孙究走了,他将伞还给了水烛。
“嘎吱。”干柴被踩的回响穿过水烛心头。
远远的,回首的公孙究对着水烛说道“我知道你是洛神,你所穿的衣物与石壁上一模一样。”
水烛有些明悟了。
这乱世,本没有仁慈。
这春秋,岂会有义国。
水烛一人独自走过的路,本应该就有这种觉悟。
水烛没有试图逃离,静静的站在中央。
也冷冷的看着周围的路人。
他们皆漠不关心的走着。
没有一个人流露出怜悯来看待水烛。
水烛真的没想到,这乱世,比想象中的残忍。
公孙恪接过了公孙究递来的火把。
旁若无人的用所谓礼仪来祭祀天地。
火花的苗头不断跳跃。
水烛的心灵不停沉寂。
这乱世,本没有仁慈。
这春秋,岂会有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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