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骐元目光深邃,“父亲多虑,骐元心中有数。”
李济又是一愣,拉了一把李骐元,“二哥,你怎么还答应了?姬鹏那小人,以后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说不定又搞个刺杀什么的,防不胜防。”
“刺杀一次是这个结果,刺杀两次,也是这个结果……”李骐元缓声道。
这声音透出的自信,让李济终于不再言语。只是他心中依然有些担心。
李炳敲了敲桌子,声音有力,“明日你们二人便要去大夏学院,临行前,地扫干净。龚洪那几人,随你调遣。”
李济一脸茫然,“扫地,不是有家丁吗?”
李骐元声音沉稳,回答李炳,“是!父亲。”
待两人离去,李炳招福伯进屋,“骐元此次如何?”
“二公子的确让人刮目相看。是奴才之前错看了。”
“如若是我,也做不到他这般结果。”李炳眼睛轻闭。
这一声称赞,到让福伯一愣。他跟着李炳半生,头一次听到李炳如此称赞一个人。
沉寂片刻,李炳忽然道,“我死后,你尽力辅佐骐元,也要护得中执中义,不要让他们兄弟相争。”
福伯一惊,“侯爷,是旧伤复发了么,要不要奴才去找郎中?”
李炳摆摆手,“我这病非医道可解,乃是今世因果。”
“侯爷,您是要突破胎元境了?”
“嗯。”
突破境界本是好事,福伯却忍不住泪流满面。虎旗候李炳一生征战,杀伐无数,因这因果,多少阴魂恶鬼盯着,胎元境对他而言,不是境界提升,而是要遭受万鬼噬身,魂归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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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郡一间片源民房至内,龚洪带着李骐元一路急行。
“可有人看见?”
龚洪,“二公子放心。没人看见,这家伙喝了不少酒,没费什么功夫。”
“嗯!”李骐元点点头。
在龚洪的引领下,推开一间四璧无窗的暗屋。
一股冲天酒气扑面而来。
曾经风光无限的长风府小王爷,现在仅穿着件沾满泥土的内衬,头发黏在一起,混乱不堪,脸上身上也多了不少伤痕。
龚洪撇撇嘴,“看样子是醉倒了,被一群人抢了干净。”
他瘫倒在地上,两颊通红,口中喃喃喊着,“酒……酒……”
李骐元向龚洪挥挥手,“你们出去吧。”
龚洪行一军礼,走出门外,反手将门关上。
李骐元从墙角寻了两块砖,垫起来,坐了下来,“别装了,没人了。”
姬鹏眼帘动了动,口中依然不停。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要是杀你,你早死了。”
姬鹏终于坐起身,目光清澈,恶狠狠的盯着李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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