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的尔虞我诈我也真的不喜欢……”
“我也清楚父母做的很多决定是为我着想,可我真的不想这样……”
“求求你救救我父亲,求求你……”
余慧的说话早已语无伦次,她说着说着,眼泪便不自觉的流淌。父亲被下了大狱,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家里的家丁听闻此事,走的走,溜得溜。甚至一直跟在父亲身边最为轻信的师爷,说要替父亲打点,结果卷了一笔钱不见了。一个原本相合的家庭,转眼便要败了。
她想了很多,父亲当面教授了很多说辞,此刻在李骐元面前全然忘记了说。什么下跪请罪,田宅增送,各种交易,协约……哭着哭着,余慧这才响了起来,“父亲与我讲……”
沉默片刻李骐元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语,缓缓说道,“你可知骐元接连两次外院入选失利,你父亲也有功劳?”
不可置信的神色出现在余慧脸上。
“未必是他授意,却是他默许。”李骐元面色平静。
如果余自成站在身边,一定清晰的明白,自己败了,败的彻彻底底。这不是谈判桌上的谈判,又或平等的交易,而是居高临下的审判。
余慧的神情几近崩溃,难道父亲真的没有救了吗?这个家真的要完了!
一是退婚,二是阻止骐元甄选,这两条,不论哪一条都会深深得罪李骐元,得罪虎旗候府。不论是下跪赔罪,又或者金钱允诺,都不足以弥补对此所带来的打击。
若不是因为长风王爷对余自成落井下石的奏本,余自成也不至于落狱。现如今难道要去求长风王爷?
余慧绝望了。
“但是……我会帮你!”
“什么?”余慧睁大了眼睛看向李骐元,隐约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会帮你救余大人,因为你是我朋友……”李骐元摸了摸坐在一旁羽风的头发,“因为你帮过她,因为我答应过你会还你一个人情……”
帮他,也不过是帮他照看了下那羽族姑娘而已。
余慧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绝处逢生的感觉。她眼角依旧挂着泪水,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骐元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放在桌子上,轻轻推给余慧,“这件事,陛下震怒,若仅凭我父亲几封奏折,恐怕没什么用。有些事情,还需余大人亲自去做。这锦囊你递给他,里边有些东西,能助他升迁!”
升迁?能活着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升迁?
余慧急忙将锦囊收回怀中,她张了张口,想要道谢,再一次被李骐元打断,“余姑娘若想谢我,不妨陪我喝一碗汤。”
余慧急忙答应。
从未婚夫婿,到两家嫌隙,再到恩人。余慧面对着面前的男人,已经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坐在李骐元的对面,四肢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局促而拘谨。
见余慧来了,屋外的人早已识趣的离开。李骐元唤了张姨等人进来,几人随意座下,看着余慧眼睛里略带泪光,略显尴尬。
李骐元面色如常,“前几日,听说一件趣事,说骐元并非我父亲亲生。如果这次甄选过不了,骐元恐怕要无处容身了。”
张姨一板脸,“怎么可能?那都是瞎说,齐郡百姓没一个信的,这帮人乱嚼舌根。”
男主人也怒道,“这帮王八犊子,要我遇见了,非弄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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