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子啊!”李显圣真的要被气坏了,这是硬气的时候吗?该硬气的时候不硬气,不该硬气的时候脾气比老子都臭。
现在李显圣终于有些怀疑李赫是不是真的被吓疯了,毕竟白桦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可做不得假。
李赫委屈的都想要哭,可是眼睛太过干涩,又用习惯闪亮滴眼液,现在没有滴眼液哭都没有泪水,谁能哼唧哼唧几声,可是在众人的眼中却像是在无病呻吟,比退了昏的牧姮还要委屈、
这下饶是牧胥澜的脾气在好,城府在深,对李赫在包容都忍不住了,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应声化成木屑。
“李赫,你可知道这是抗旨!是杀头的大罪!”
布衣一怒,免冠徒跣,以头抢地;天子震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
“臣……知道。”李赫脸色有些发白,这是拂了当今皇帝的面子啊,加入皇帝执意要杀他的头,就算他是大将军之子也没有办法,而且天下百姓在得知情况后也不会替他道半点不平。
“那你还敢抗旨!”牧胥澜倏然站起,眼角绝眦,眼中的怒火都要燃烧到眉毛、
而李赫则是急着满头大汗,绞尽脑汁想要解下燃眉之急。
大厅中的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松儿与翠竹被白林夕的一个眼神示退,尽管翠竹还要替自家公主说些什么,却被姐妹松儿拉下去了。
“傻竹子,公子在怎么说都是妇人的儿子,就算大将军和皇帝在生气,妇人都不会让公子受委屈的。”松儿看着快要急哭的翠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平常翠竹虽然娇憨,但也很聪明,大是大非看的很真切,唯有碰到和李赫相关的事情,翠竹就变得跟一张白痴……白纸一样,没有了主张。
“真的吗?”翠竹抽抽搭搭可怜兮兮的反问。
“当然是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松儿摸了摸翠竹的脑袋笑道。
“上次你就骗了我说公子如厕的时候没有带手纸,然后……”一提到上一次的糗事,翠竹脸蛋都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当时翠竹听松儿说李赫如厕的时候没纸了,就去给李赫送纸,可当她就冲到厕所也不敲门,就给李赫送纸去了,当时李赫正好解决完,站起来裤子提到一半,谁料翠竹就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而且还听着李赫看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逃命似得跑了。
在接下来一个月中,翠竹都不敢与李赫对视,每每看到李赫就响起那一条黑乎乎毛茸茸的邪恶之物。
松儿窃笑一声,见翠竹又要发火立马板起脸道:“我可真没骗你,当时公子说纸不够了,我那时候还要替妇人做素斋,就让你去给公子送去,哪知道你连门都不敲啊。”
“我当是不是着急吗?”翠竹声音越说越小,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再着急也不能急成那样啊。我看你是只要与公子有关的事情都做不好。当初要不是你的饭团捏的太硬,也不会差点把公子噎死。”
一说到上一次事件,翠竹刚刚止住的眼泪有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啊,我怎么又提起这档子事了。”松儿拍了拍头,安慰起翠竹。
当时要不是有白林夕拦着,说不定李显圣就要杖杀翠竹了,幸好最后李赫没事。
只是翠竹不知道的是,原本的风流倜傥才情艳艳的李赫真的已经死了,不过不是被翠竹害死的,而是被暗月的杀手刺杀死的,下手之狠毒,用心之险恶,就算是让李赫死,也要让李赫死之后还要身败名裂。
大厅内,牧姮也吓得不敢出声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生气的父皇还有李显圣,虽然李显圣经常对李赫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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