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生抓住他的手,“红旗,委屈你了。”恨恨地说:“他们欺负你了?这帮王八蛋,我饶不了他们。”
李红旗不好意思地摸摸左脸的瘀痕,苦笑着说:“这是牢房的程序,武松不也挨一百杀威棒吗?”
张鞅严肃地看着刘所长,“刘所长,我的当事人在监狱遭遇欺负和虐待,我严重怀疑有人在威胁他,我要向法庭申诉。”
刘所长急忙赔笑说:“萧先生,张律师,我一定彻查这件事,也向你们保证,李总在监狱再也不会遭受任何伤害。”
张鞅看看李红旗,“李总,麻烦你脱下衣服,我要察验和记录你身上的伤痕。”
李红旗急忙脱了上衣,他的身上也有十多处淤伤,张鞅一一记录下来。
刘所长看李红旗要脱裤子,急忙赔笑说:“萧先生,张律师,你们不要记录了,我出去给你们望风,你们谈吧。”说完,出了会见室,在窗外监看着。
李红旗惭愧地说:“萧先生,我没用,不能保护北方钢铁。”停了停,“上个月,盛宣义来找我,叫我卖北方钢铁给他,我一口拒绝了,他恼羞成怒,说我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北方钢铁他要定了。”
萧文生笑着拍拍他的手,“张监察官已经从欧洲请了几位经济大律师和他们打这场官司。他想要北方钢铁,要看他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停了停,“蓉儿已经在帮嫂子和孩子们办理出国手续,你放心吧。”
张鞅也符合说:“李总,我在研究法律条文,即便不能帮你脱罪,也要尽量说服法官少判几年。”
李红旗感动的热泪盈眶,“谢谢你们。”
萧文生拿出纸巾给他,“说谢的人是我,不是你。这次宣判之后,我也宣布北方钢铁和克莱夫钢铁的关系,你不仅是北方钢铁总经理,也是克莱夫钢铁总经理。”停了停,“咱们都是自己人,不要说外人的话,即便判了刑,我也会给你找几个立功减刑的机会。”
李红旗感动地说:“麻烦你们了。”
张鞅又和李红旗谈了一些细节,半个多小时后,刘所长催他们时间到了,萧文生和张鞅离了会见室。
上了车,萧文生笑着问张鞅:“张鞅,拍下来了吗?”
张鞅拆下领口的纽扣,扣子内藏着一个微型照相机,“全拍了,咱们又多了有利证据。”
萧文生看看魏天英,“天英,你告诉李耀武,红旗在里面有一点事,我饶不了他。”
魏天英笑着应下,“昨天晚上动手的时候,他们很有分寸,只留一些外伤,没一点内伤。”
萧文生想了想,“能瞒过盛宣义吗?”
魏天英笑了,“李耀武是老江湖,这些混混的门道,盛宣义怎么和他比呢?”
萧文生又问:“这会牵扯刘所长吗?”
魏天英又笑了,“说一点不牵扯,也太过了,但不会有大问题,以后要靠他照顾红旗呢。”
张鞅插言说:“萧先生,要想叫红旗轻判,必须要黄炎培闭口或帮忙说话。”
萧文生想了想,“送他钱的时候,没留下任何证据。”停了停,“他乱说话,对他也没一点好处。”
张鞅苦笑着耸耸肩,“贪污行贿是法官最憎恨的事,一旦有人误导法官,非常不利于李总的审判。”
张志坤急忙请缨说:“萧先生,我派人给他一点警告。”
萧文生断然地摇摇头,“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出任何纰漏。”停了停,“天英,帮我安排一下,我想和黄炎培会面。”
魏天英想了想,“黄炎培是经济犯罪,有点难度,给我两天时间。”
回了酒店,魏天英出去找门路看望黄炎培,张鞅研究法律条文,萧文生昨晚没怎么休息,他回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魏天英向萧文生汇报,他已经打点好了,今天晚上去河东省检察部门看守所探望黄炎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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