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萧文雨向萧文立交接南天集团的事务,萧大成非常支持,他也想在长三角有一番作为,他除了辅助萧文立管理南天集团,也再三警告萧大兵、轩攀登、萧大铭、萧文威众人不得违背萧文立的命令。
萧文雨多数时间和萧文立安排南天集团的事务,剩下的时间和刘玉春带着萧连杉办理读小学的事。白云山城和白云国际两个小区有所私立国际化双语学校白云国际学校,也是南城数一数二的私立学校。但萧连杉身体太纤弱,白云国际学校学科多,课外活动也多,学习压力大,他们怕萧连杉忙着学习,没空休养身体,所以不想叫他读白云国际学校,但南城市中心小学离白云山城有点远,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们又怕萧连杉休息不好,长期下去,不利于他身体恢复。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随着萧连杉的慢慢长大,他越来越能感受母亲欺骗萧文生的苦衷,她怕他出事,又怕给他心灵上留下阴影,所以欺骗他,说他在南洋的生活是一场梦。萧连杉和刘玉春感情非常好,非常依赖刘玉春,也在慢慢地忘记文红,他很多时候犹豫是否告诉他文红是他妈妈。如果他忘了文红,文红这辈子太不值得了。
这段时间,他也在收集上海和长三角的情报,毕竟,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不仅环境陌生,人际也陌生。除了付先生,刘青山的人脉关系都在南城和南方省,没人在上海。萧文飞有几个同学在上海,不过他们多数在外资企业上班,不能给他提供太多帮助。做生意,三分靠拼搏,七分靠人脉。人脉三分靠先天,七分靠培养,但有了熟人推荐,必然能事半功倍。
萧大成又给他打电话催他去华东省,他已经约好华东省几大快递老板,请他尽快去华东省与他们会晤和洽谈合作事宜。
刘玉春看他挂了电话,“文雨,爸在上海和华东省、江东省没熟人,路家清在清华大学读书,你去找他,看看在上海有没有熟人。”
萧文雨愣了愣,“谢谢你。”
刘玉春幽幽地叹口气,“我希望你和二哥早日分出输赢,也能早日和解。”
萧文雨非常感动,抓住她的手,“好,我答应你,如果我输给二哥,向他道歉。”停了停,“连杉麻烦给你了。”
刘玉春笑了,“他也是我的孩子,如果找不着合适的学校,我们在市中心小学附近买套房子,以后也能供连桐读书。”停了停,“连杉找好学校后,我想带他和连桐回家拜祭奶奶,也看望爸妈。”
萧文雨停了片刻,“也好,连杉和连桐还没回过老家呢。”
刘玉春看了看他,“文雨,你和二哥在上海交手,不管谁输谁赢,我都希望你向二哥道歉。”
萧文雨点点头,“好,我希望他能接受我的道歉。”
第二天上午,萧文雨到了海州,他给路家清打个电话,约他晚上一块吃饭。
今年春节,路家清约萧文雨一块吃饭,但他忙着陪付先生,推辞说过了春节再请他吃饭。春节后,他忙着去东海收购华东精诚机械厂,老夫人出事后,他急忙回来,心情不是很好,也没请他吃饭。
晚上,两人在一家本地餐厅坐下,萧文雨拿出一个信封,“大哥,这是给小洋的红包。”
路家清假意推辞几下,最后收下了,“你太有心了,小洋天天说想你,我都妒忌了。”
萧文雨笑着问:“大哥,你人际关系广,在上海有认识的人吗?”
路家清愣了愣,“有事吗?”
萧文雨急忙笑着解释说:“南天集团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要想有新突破新发展,必须往外扩张,我想把长三角做今后的发展重点。”
路家清赞叹地说:“不错,你很有眼光,也很有忧患意识,南城发展非常快,很多人幻想未来超越上海,但南三角的面积太小了,香港经济也在衰退,即便某个时刻超过了上海,但从长远看,长三角都值得你们南天集团扩张。”停了停,“你找对人了,我有个大学同学在上海城建部门任局长。”
萧文雨非常高兴,这次萧文生约他在上海交战,却没想到,sh市土地部门局长刘家学和路家清是大学同学,这次和萧文生在上海竞拍土地,自己至少有了七成胜算,看他酒杯空了,急忙给他倒满酒杯,“在上海没熟人,不知道怎么打开局面,我天天发愁呢。”
路家清笑了,“他叫刘家学,上海本地人,和我同一个宿舍住了四年,上下铺,关系非常铁,像亲兄弟一样形影不离。我今天晚上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要去上海。”停了停,“他媳妇也是本地人,他家有个儿子,和小洋差不多,我们有次同学聚会,其他人建议我们俩给孩子订个娃娃亲呢。”
萧文雨非常高兴,有些激动地举起酒杯向他敬酒,“拜托大哥了。”
路家清又笑了,“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停了停,“他睡觉喜欢打呼噜,穿透力不是一般的强,隔了几个宿舍都能听见,后来习惯了,放假回了海州,一个人住在家里,太安静了,反而不适应了。”
萧文雨又和路家清聊了一阵子,路家清神秘地低声说:“文雨,向你吐露个消息,我要下去了。”
萧文雨非常高兴,路家清在省政府做副秘书长有几年了,下放锻炼一段时间,以后仕途一片光明。“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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