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这个声音道:“好一个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在下以为兄台这句话可以作为柳大将军的治军之策,而兄台一腔热血,舍我其谁的精神,更是我大宁军士的楷模。”
说话间,来人走出人群。
顷刻间,人群炸了。
白磊的眼珠子也快瞪炸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这货怎么那么好看?
来人二十岁左右,穿着一声白色绸缎长袍,至于长相,白磊觉得只能用前世游戏中的那些人物来形容。
怪不得,形容一个人漂亮,有时会说从画里走出来一样呢,还真有这种极品啊!
这厮已经不能说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要用白磊的话来形容就一个字——骚,由内而外的骚,长相骚气冲天,气质更是骚的一塌糊涂。
人群炸了,炸翻了好些晕晕乎乎,眼冒桃红的姑娘媳妇儿。
当然,也炸怒了好些怒气冲天,如临大敌的老少爷们儿。
姑娘媳妇儿们道:
“这人长得太好看了!”
“是啊,好看到我要晕了。”
“我也是,但我不能晕,必须多看一眼。”
“啊,虽然掐着有些疼,但是为了多看一眼,也是值得的。”
老少爷们儿们道:
“这货长得人模狗样,一看就不是个东西。”
“没错,看着就想打打人。”
“我也是,特别是想打他那张脸。
“嘶,别激动,刀剑无眼,小心我的屁股。”
见来人走了过来,朝鲁也是一怔,言语不善道:“阁下是何人?”
来人直接无视朝鲁,对着白磊拱手道:“在下京城刘禹飞,字子俊,见过兄台。”
特么的,连名字都起得这么骚。
“见过不敢当,在下山西王哲,字浊贤。”
清圣浊贤比喻酒。
王哲没有表字,这货好酒,白磊就零时想了这么一个。
“你到底是何人?”朝鲁被无视,心里极为不满的喊道。
李禹飞温文尔雅的笑道:“阁下莫不是耳背,在下刚刚已经介绍过了,若是你记不住,那在下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和在场的这些老少爷们儿一样,是大宁朝的人。”
朝鲁鼻孔喷出两道怒气,道:“哼,你想干什么?”
“在下刚巧路过,见浊贤兄于此地怒发冲冠,呼喊大义,实在是令人钦佩。在下不才,愿意代替王兄回答阁下的问题。”
朝鲁鄙夷道:“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刘禹飞做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惹得围观的姑娘媳妇儿一阵尖叫,也换来老少爷们儿满腔怒火,他语气平缓的说道:“我们中原自古就有一句话,叫做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这一说。你们北奴可以不顾道义,不知廉耻的千日做贼,但我大宁疆土千里,人口亿万,朝野之事日不暇给,当今陛下更是日理万机,可没时间防着你们这些宵小之辈。
当然,打秋风之事本不应该朝廷或是陛下操心,我大宁边军随便一队人马足以永绝后患。只不过你们北奴人阴险狡诈冒充马贼不说,还胆小如鼠,捞着一点蝇头小利后,跑的比草原上的兔子还快,你们不觉得羞耻,反以为荣,我们大宁朝的军队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不是追不上你们,是丢不起那个人,他们是军人,可不是山野间打野畜为生的猎户。”
特么的,说话的水平也这么骚。
刘禹飞这番话不仅分析的在理,而且还狠狠的鄙视了北奴人。
白磊与围观群众一样,只想吼破喉咙,叫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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