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管你,我也不想管你,你吃了我家的药,我就得管,你怎么着也得把钱给了再走啊!”姑娘插着腰,看林寻真不说话,又去扶他,“你好生在这里养病,等你把钱付了,我就放你走。”
林寻真想起自己身上应该还有钱,便对那姑娘说,“姑娘,我身上还有些钱,你等我拿给你。”
那姑娘听了又说道,“有什么钱,你被我们捞起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剩一条烂裤子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能把你救过来……”
“依童,”没等姑娘说完,虺药王就制止了她,“怎么跟客人说话呢!”
“爷爷,你不知道!这个人总说要走,怎么说都不听,我只能这么说了。”
虺药王看了看林寻真,吩咐依童,“依童,你先下去,我跟客人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说。”爷爷从来没有这么对自己过,依童感到不舒服。
“依童,不是爷爷瞒着你,只怕你在这里,客人不肯说啊。”虺药王摸摸胡须。
依童把抹布扔在盆里,生气地说道,“不说,不说拉倒,不说就别给他换药,让他赶紧走了算了。”说完便端起盆,生气着走了。
“年轻人,你不必管她,先坐下吧,”虺药王说道。
此时的林寻真怎么还可能坐得住,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老先生,不是寻真不领情,只是我的同伴可能还活着,我要回去救他!”
“年轻人,你要走我自然不会阻拦你,你与我仅一面之缘,往后余生,能不能再见面都不知道,你要走时只管走,只是不知道你要去哪?可否与老朽说一说?”
“先生刚才还说没有兴趣,为何现在又问起寻真来?”
“我活了这么久,钱财权利与我没有任何诱惑,医人百年,我只对病人的事情感兴趣,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病人!”
林寻真一听,感到有点惊讶,“这老先生已经活了这么久了?虽然是救了我的命,但毕竟最近发生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一定会信,但是万一他信了,传出去只怕对自己不好。”林寻真想了想,自己的事还是要继续隐瞒下去,不要让别人知道最好,林寻真只道自己是杻阳山人,其他事情一律编排一通,糊弄那老头一番。
虺药王听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你说的杻阳山是什么山?在什么地方?”
林寻真有些吃惊,“怎么?老先生没有听说过?”
虺药王摸了摸胡子,“我年少时行医也算是走过不少地方,但是你说的杻阳山我竟从来没有听过!而且既然你能被我们救起来,你受伤的地方离这里应该不远,莫非是你有所隐瞒?”
“寻真不曾有所隐瞒,莫不是杻阳山所在太过遥远,先生不曾到过?”
“莫说是十里百里,就算是千里之外老朽都到过,你不必用这种话来瞒我,你若不告诉我,我就不放你走!”虺药王耍起赖来,定要知道林寻真身上发生的事。
“或是寻真所处之处离此过于遥远,两处所唤名字有所不同?”林寻真灵机一动,发出疑问。
虺药王一听,站在门前望向远处,抚了抚胡须,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或是当地的说法不太一样,你先休息,我去前堂看看病人,天色晚时我再来问你那杻阳山中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林寻真心中犯起嘀咕,“这个老人家,刚来时还不觉得,怎么现在觉得他跟个顽童一般!”
林寻真知道自己现在走不了,就算回去以现在的身体也无法战斗,干脆静下心来好好养伤。
每天夜里,虺药王和依童都会围在草堂的小火炉旁,听林寻真说着这片世界的奇特之处,林寻真心想反正杻阳山他们也去不了,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说完了,把在天一门的事也说出来给他们听。反正不管是上元界界,还是元空界、元封界这些修行时曾经到过的地方对他们来说都是从来没有听过的,也永远不会到达的地方,就算是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罢了。
时间过得很快,林寻真的伤已经快好了,算了算时间,林寻真想等到赶到杻阳山时,自己的伤也就好了。夜里,便在给虺药王一家讲述完最后一个故事之后,趁着夜色踏上了返回杻阳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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