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细雨,树下两人静坐如画,可惜就是那一身宽袍灰袄大煞风景。
燕狂行点了点头。“也是,这天底下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何况我也不太喜欢欠别人什么。”
“走吧,咱们出去走走,吃个饭,顺便换身衣裳,终于可以不用穿这袄了,真的是太难受了!”
给青狮铺好干草,二人走出了后门,外面是条窄巷,向着右走,拐了两拐便到了前门药铺旁。
好巧不巧,就在他们自窄巷里走出来的时候,药铺里走出来个垂头丧气的人,门外居然还有人等他,一个抱着字画的青年。
青年本来还蹙眉望着天空点点滴滴的微雨,像是在担心雨势变大打湿他的字画,可等瞧见好友垂头丧气的模样立马就笑了,笑的潇洒出尘。此人模样英俊不俗,肤色白皙,剑眉星目,五官轮廓峻刻,身形颀长挺拔,用来形容女子的“漂亮”,落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过分。
“今天抓错药,被掌柜的扣了二十文钱,我可真是太倒霉了!”
“哈哈!”
听到好友道出因由,英俊青年这笑声就更大了。
燕狂行看见了他们,他们也看见了燕狂行,年轻模样却顶着半头白发,任谁瞧见都想要多看两眼。
但也只是两眼,视线一错即开,燕狂行已领着白飞飞走进了街市里的人流中。
“好重的血腥气!”
英俊青年临风而立,嗅了嗅风里未尽的东西,无论是脸上的笑和眼中的笑都散了,换作若有所思。但他目光一瞥就见身旁垂头丧气的好友正望着街市里两个远去的背影,当即沉声道:“等下次再遇到温柔,我可得好好说说你今天被扣工钱的事,唔,我猜某个人肯定因为看见漂亮姑娘一时分心才被扣了工钱。”
“哎呦,白愁飞,你怎么……”垂头丧气的青年闻言就像个猴子般一跳脚,急道:“求求你好不好?”
原来那抱着字画的青年名叫白愁飞,他也喊出了好友的名字。“王小石,你要求我什么?哈哈。”
“别告诉温柔!”
那名为王小石的青年一脸的央求。
白愁飞走入雨中。
“那今天的饭得你请!”
白小石忙跟了上去。
“好,我请就请。”
“我要喝酒!”
“姓白的,你别太过分了!”
“那你请不请?”
“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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