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允山,天下风云碑上,众人惊疑还未散去,便见“天下第一剑”下,秋水浮萍任飘渺步了李剑诗的后尘,当下惊呼一地。
“怎么可能!”
“任飘渺居然也败了?”
“谁败了他们?”
“废话,肯定是剩下的两人!”
众人议论纷纷,视线俱都停在最后两个名字之上。
“武道称魔,燕狂徒!”
“天剑烟雨!”
而在“埋霜小楼”前。
燕狂徒目光已落向不远处同样相望而来的威严老者身上,沉杀压迫的气机如风似浪。
天剑会狂徒?
“今日之战,令我难得痛快,一解寂寞,但我最期待的,还是与你一战,慕容烟雨!”
燕狂徒抬袖负手,目光灼灼,隐含期待。
“李剑诗已是不凡,任飘渺更是出人意料,不知七十年前已无敌天下的你,又能让我发挥多少实力?亦或是,一尽全力?”
“放心,本座只求战,不求杀,你若生惧,亦可避战!”
话还没完。
“我干你老母,避战?老夫一生从未有避战一说,来来来,现在便与你分个高下,谁若求饶,谁就是块烧肉!”
慕容烟雨爆如烈火,蓄发皆张,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倘若之前燕狂徒败了李剑诗他仍有些轻视,但此刻任飘渺也落败,那他已是重视,旗鼓相当之感,就像是李沉渊,不,或许比他更强。
兴奋难耐啊。
燕狂徒墨眉一拧,一身气息却不退反涨。
“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天剑烟雨,竟是一个不积口德之人。”
“尊驾今日连战两场,不如另择他日吧!”
慕容宁出言道,他一指周围。
燕狂徒见状环顾周遭,只见原本世外妙景的“埋霜小楼”除了屋舍犹在,其他的无不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燕狂徒也不多言。
双手一张,遥遥一挥,两股阴阳变化,生死转轮之气已没入雪地之中,霎时间,绿芽寒发,梅花再放,雪巅之上,株株寒梅破土而出,一扫残破狼藉。
“今日,叨扰了!”
做完这一切,燕狂徒转身离开。
“七日后,天允山,风云碑,带上你的剑,我等你!”
人远去,话亦远去。
“大哥,你有几分胜算?”慕容宁望着燕狂徒离去的方向,摇扇开口:“目前来看,此人的能为,只怕已穷极当世极致了吧,不过好在他还有自己为人处世的一套准则,至少不会动不动说脏话!”
“没打过,胜负还要两说,不过”慕容烟雨无视了慕容宁的最后一句,他沉声道:“此人竟是由武入剑,剑势刚猛霸道,剑道已是这般惊人,就是不知武道又会何等惊天动地?”
慕容宁点点头,又摇摇头。
“无妨,自会有人去一试高低,可惜,我们无缘观战了!”
“宁弟是说黑白郎君?”
旻月在旁调息多时,气息已恢复不少。
慕容宁应道:“适才来的时候,我们已见幽灵马车了,看来,这燕狂徒出去又是免不了一场激战,不过依我看,南宫恨并无多大胜算,十有八九,会败的很彻底!”
便在他们论及此事的时候。
只说离了“埋霜小楼”的燕狂徒果真再遇敌手。
黄沙飞尘,一道身影阻他去路,黑白两发迎风飞卷,果真被慕容宁一语说中。
狂飙的怒意。
“难道,黑白郎君竟如此令你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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