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无法想象,就像进入了原始社会,然而进入原始社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世界就好像他一个人了……
寂静和恐怖,夜晚在床上侧躺着只能听见外面“呲呲……”的声音,那是风卷着沙砾打在木屋的声音,无眠的夜,似乎变得漫长。
黑暗中,能看见他眨眼,看来老人失眠了,他久久不能睡去,直到夜深身感疲倦,才昏昏睡去……
“啪啦,啪啦……”冥冥之中,老人站在一片黑暗之中,他看着前方,一名女性蜷伏在地上,她的面前是一架机器人,它的红外线瞄准着她的额头。
而她的旁边是跪在地上的一名男性,那名男性在哭,但又不能阻止,只能看着它发生,直到弹道穿过那名女性的头颅……
“嗙啷!”老人从梦中惊醒,原来是一场梦啊,但这又不是梦,他回想在脑袋中的画面,那名男性就是自己啊!这种梦经常在做,那画面一直在重播。
老人起身看了看屋子,原来是窗户被一阵强风吹开,加上撞击已经碎掉了,一阵冷风让老人打了一个寒颤。
外面的风很大,“呜呜……”作响,老人从床上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自己身上。风在吹着,窗户在不停摇摆着,“啪啦,啪啦……”地响着,玻璃应该是刚刚惊醒时碎的。
老人坐在床上,看着家里被风吹的乱乱糟糟的,等清醒了后又站起身来,手握着打火装置开启,屋子微亮,靠着火光,走到窗前并关上,玻璃已经碎了,关上似乎没有一丝作用。
老人注意到被风打翻的酒瓶,他捡起来打开喝了一口又盖上放回原处,又走到屋门前,打开门的一瞬间门被风推开了。
风带着沙砾吹打在老人的脸上,老人只能眯着眼睛,避免风沙砾吹进眼睛里,披好外衣,走了出去。
顶着风和一片漆黑他来到木屋的左边,有一间靠着木屋的小房子,他走进去拿出几块板子。
回到木屋里,先将木板放好在木屋里面,然后吃力将门关上,再去拿锤子和钉子,顺便喝了一口酒,依靠一点微光,将木板钉在窗户上封好,这样就不会有太多风吹进来。
漆黑的夜里,雾霭依旧浓密,黑暗中能看见木屋的微光,那里传来“啪啪……”地敲击声。
窗户封好了,风也不再肆意的吹刮进来,老人才将火炉点燃,屋子也开始慢慢通明,他看了看房间,然后整理好后躺在沙发上,做了这么多事,老人已经没了睡意,只好望着天花板发呆,时不时喝一口酒。
夜晚似乎更加漫长了,喝着酒看着天花板,听着外面“窸窸窣窣……”和“呜呜……”的声音。没有了电能,就连准确的时间也无法知道,不知不觉喝到微微醉意,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醒来,天依旧那么乌黑,只是比晚上明亮多了,风似乎也小了很多,老头感觉到一股寒冷,天气怎么就变得那么冷了?按理来说现在是夏天正要入秋,怎么一下子几变成了冬天?
哦,有可能是人老了,不知道日子了,毕竟不知道现在何月何时,说不定真到了冬天的季节,老头多加了些衣服和裤子,不知道现在何时了,应该上镇上去拿点东西了,因为冬天到了……
天气很冷,但是雾霭依旧很浓,怕是人老了老眼昏花,或者就是天气的错。天气异常的冷,老头出门还带了一顶帽子,帽子毛茸茸的,还能罩住耳朵,衣服和裤子添完还不忘披一件大衣。
一个人走在路上,吃着洗干净的干瘪苹果,这条路上只有他的声音,看起来是那么寂静。
他走着走着,看了看光秃秃的树木,想想也对,刚好是这个季节,活物到越发的少了,只能在超市里看见那些苍蝇、蟑螂和老鼠那些家伙,不得不说它们的生命力是真的顽强。
又走进镇里,来到那个超市,准备好储量,今年冬季来得早,怕是要大雪纷飞了,多准备些,免得大冷天去镇上拿东西。
镇上已经荒无人烟了,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走了都不带走店内的东西,门也都没有锁只是掩上的,毕竟失去了电力,锁门都是靠天眼控制,这种技术是天眼锁。
顺便去服装店多拿了些衣服,很糟糕啊,没有棉袄那些保暖的衣服。看上去都是春秋季款式的,但又不得不拿走,也罢,多穿一点再披大衣也不是不可以,只好多带些衣服回家了。
回到木屋,按程序走老人去看了看种子,结果还是一样,全部坏掉了,不仅种下的坏掉了,没种下的也大批坏掉了。
果然很奇怪,可是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世界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连种子都无法种植,老头和心情和这天气都快差不多了。
今天似乎少了一个步骤,他不再向土里撒种子。他躺在沙发上喝着酒,今天从超市拿了五瓶,能喝个够,往常每天只带两瓶酒的,他今天破例一回,不一会儿就酩酊大醉,然后倒头大睡,似乎变得安逸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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