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昨天为了完成砍伐薪柴的任务已经竭尽全力了,哪还有力气去杀人藏尸?管薪柴的叶执事可以为我作证,还有昨晚我遇见过的其他杂役都可以证明,我昨天回来时间和以往相差无几啊!”
“更何况我一杂役弟子,怎么能杀得了正式弟子的金让?”霍泷星终于说到了重点,在修为没有暴露的前提下,仙凡之别是他最好的保护伞。
这个时候他也在赌,赌自己不主动使用、运转真气的情况下,这些练气初、中期外门弟子无法探查他修为;也赌筑基期的田执事对他的藐视,藐视到不屑于去探查。
“的确如此,金让那小子就算再弱,也不可能栽在一个杂役手上吧。”
“凡人皆蝼蚁,怎可伤我辈修士性命?”
看来效果不错,至少围观群众被霍泷星的理由打动了。
“那你怎么解释这烧毁的衣服?上面一定沾染了血迹,你怕被发现才毁尸灭迹的!”眼见霍泷星要洗脱嫌疑,王狮子自然不甘示弱。
这个时候霍泷星也不怕他了,直接顶回去:“你可别乱说,这衣服不过是我不小心意外烧掉的。”
“禀告执事大人,弟子近来砍伐薪柴,常常晚归错过晚饭时间,故而时有开火加餐,昨天也是如此;这衣衫烧毁,实是因为弟子太过疲惫,一时晃神,意外所至啊。”
霍泷星这说辞和他平日里行为高度符合,很具备可信度。
“弟子实在冤枉,明明一向遵纪守法,却反遭人陷害。现在想来,那陷害弟子的人说不定才是真凶!”
“请执事大人和各位师兄想想,这金让师兄平日里几天不见有人找么?没有吧!可偏偏他刚死第二天,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去寻找。”
“其被凶手埋藏在后山铁杉树林那么大一块地界的深处,却被几个杂役弟子花费不到一个时辰就轻易找出,这效率未免也太快了些吧!就好似前去寻找的人知道金让已经身死且埋在哪里一样。”
“而且在找到尸体之后,某些人根本没有任何确凿证据,却一口咬定弟子便是真凶,急于盖棺定案。这不是摆明了找替罪羊么?”
霍泷星一字一句,全都在引导众人怀疑王狮子和江盛两人。
“你胡说,血口喷人,你这是诬陷。执事大人,我是苦主啊,我是原告啊!”眼见周围弟子投来怀疑的目光,江盛可坐不住了,然而他这些说辞却没有半点说服力。
在不知道霍泷星修为的情况下,众人早就排除了他的嫌疑;现在看来,反倒是一向和金让关系紧张的江盛嫌疑更大,他有动手的可能,也有杀死金让的实力。
弟子们已经开始脑补出江盛寻找金让勒索不成,最后愤而出手杀人的画面了。
相对于江盛的慌张,王狮子就表现得镇定得多了。“你这不过是没有根据的个人推测罢了,即无人证,也无物证,作不得数。”
“真作不得数?我觉得我的推断合情合理啊。这和刚才王兄弟指证我为凶手的情况不一样么?即无人证,也无物证。”霍泷星略带得意的微笑着,直接将王狮子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此刻的王狮子眉眼微闭,陷入了沉思。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看了霍泷星,不仅是小看了他的运气,也小看了他这个人本身。
没想到他在面对死亡危机时如此镇定自若,又如此巧言善辩。可越是这样,王狮子越觉得他就是真凶!
果然,气愤之下,临时起意的阴谋还是太过单薄,经不起推敲和意外因素打击。现在想要坐实霍泷星的罪名有些难了,如今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从中脱身了,或许江盛是个甩锅的好对象……
王狮子望向江盛的同时,霍泷星也将目光投过去。
说实话,此刻江盛的表现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真的是太LOW了,作为一个敌对反派,他的水准完全不够格。除开修为实力,他哪一点都比不上王狮子!
不愧是在杂役院单枪匹马闯出来的猛人,大家都以为他成为杂役院老大靠的是拳头和武力,现在看来,恐怕智慧才是他最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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