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的没错,”白衣人面对质疑,不仅没生气,反而骄傲地笑了起来:“锁乾山是我的地盘,雪玉兰当然归我支配。”
“你!你是牧秋堂堂主?”萧逸竹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不禁又后退几步。这怎么可能?
这位牧秋堂堂主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外人初见自己的反应。白衣人只在鼻孔里冷冷“哼”了一声,微微皱皱眉头,身子晃了晃,萧逸竹只觉眼前一花,再看面前,白衣人已不见了踪影!
“果然是血蜱虫啊。”白衣人冷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萧逸竹惊了一身冷汗,急忙回转身,却见白衣人正俯身观察着昏睡的叶航。
“你要干什么?”萧逸竹又惊又怕,举起长剑便刺。白衣人却连头也没抬,左手袍袖一卷,萧逸竹顿觉一股大力透过紧握在手中的长剑,排山倒海般的压迫而来,他只觉胸口被人重重一击,登时跌坐在四五米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长剑也脱手掉在更远处。
白衣人依旧头也不回,只轻轻开启了手中玉匣,冷冷道:“你们这班俗人都是这么愚不可及,与其费尽口舌和你们解释,不如让你们眼见为实来的踏实。”
即使隔了四五米远,在玉匣开启的瞬间,萧逸竹登时被突然充斥了周围空气的异香所包裹了。那是怎样的香气啊!说它浓烈吧,它并不刺鼻,没有那些庸脂俗粉的冲击性,也没有像那些凡花的香味让人厌倦,闻多久都不够;说它淡雅吧,它偏偏又无所不在,如水如雪,渗透人的每一个感官每一个细胞。
待萧逸竹连滚带爬赶到叶航身边,握着他的手时,他更为吃惊:叶航这会儿呼吸平稳了许多,连身上的烧也退了不少。
萧逸竹吃惊地望向白衣人手中的玉匣。只见匣中果然静静躺着一朵雪白无尘的花朵,只茶碗大小,虽然重瓣叠蕊,但看起来又纤巧无比,好像凌风就能化为仙子翩翩飞上云端。
萧逸竹不禁想起传说中人们对雪玉兰的描述,不禁喃喃说出了声:“似雪而洁甚于雪,似冰而犹清冽于冰,香麝幽幽,十里可闻……”
“这下信了?”白衣人转过头来,看着萧逸竹。
萧逸竹“扑通”跪倒在白衣人脚下,祈求道:“堂主,求您救救我的朋友……”
白衣人依然没什么表情:“我早就说过,我是来帮你的。”白衣人看看躺在地上的两人,又看看萧逸竹,道:“不过,我没想到会有两个伤者。我不习惯做选择,这样,我把选择权交给你。”
萧逸竹看着白衣人,有些困惑。
白衣人道:“雪玉兰专克血蜱虫,也可以止血。但是,一朵雪玉兰的量只够驱除血蜱虫或专门止血愈创,换言之,我只能帮你救一个人。你说吧,想救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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