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能做到毫无声息,若非高手,便是……”萧逸竹轻轻将唐薇放下,轻声道:“你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
唐薇却是疑惑着另外一件事,像一只竖着毛的小兽般,护住胸警惕道:“为什么走这么条偏僻的小路?你想干什么?”
萧逸竹哭笑不得:“小姐啊,别忘了咱们逃犯的身份,就这样大喇喇走在官道上,不是等于跟官府告白‘来抓我呀’?你别想太多了!”
两人说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可远处那人却好似充耳不闻,只一尊雕像般始终杵着,不言不语、纹丝未动。
萧逸竹直起身,又看了看这位戴斗笠的人,忽然笑了笑。唐薇不解,问道:“怎么了?你笑什么?”
“我敢肯定,他绝不是高手。”说完,逸竹在唐薇惊异的眼光里,大步流星走了过去,站在斗笠男人的对面,伸出一根指头,轻轻在他胸口一点,那人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死了?”唐薇一时竟忘了害怕,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萧逸竹身边。她看见摔倒在地上的人斗笠歪到了一边,头发看起来曾精心打理修饰过,但配上一张虽然年轻却已经了无生气的脸,让人感觉分外怪异。
“他怎么死的?”唐薇看这人周身上下并无明显伤口,地上也没有血,不由奇怪这人的死因。难道是急病?可生病的话也不应该站着啊?
“你看,”萧逸竹指着那人胸口衣服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口子,乍看下仿佛是被树枝不小心划破的。萧逸竹道:“这是剑击造成的伤口,应该是在背后被人一剑穿心,剑尖穿透身体后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小口子。”说着他把斗笠人翻了过来,果然那人背后的衣服上有一个较大的裂口,破损的衣料边上凝结着极少的一些血痂。
“既是一剑穿心,怎么都没有出血呢?”经历过血腥一夜,唐薇现在没看到血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杀手出剑很快,快到血来不及流出伤口,就已经让人成为了亡者。”萧逸竹蹲在斗笠人的身边,仔细翻看着他的伤口,微微眯了眼睛:“出剑如此之快,而且杀的还是以剑为长的凤山派少当家!真是江湖辈有人才出啊。”
“杀人也算人才?”唐薇不屑道,“要不要报官?”
“我们去报官?官对我们的兴趣肯定要超过这个死人。”萧逸竹一哂。
唐薇吐吐舌头:“那怎么办?”
“行走江湖第一规则:别插手不相干之人的纠纷。”逸竹站起身拍拍手,“继续赶路吧。”
“那,那这个人就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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