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精忙不迭地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浅草向敖凡说:“公子不要为难他们了,他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怪不得他们!”
敖凡说:“哼!暂且看在浅草姑娘的份上饶了你们。”
海马精忙不迭地向敖凡、向浅草道谢。
敖凡说:“你们抓紧去准备吃的和住的,本少爷打架打累了。”
海马精说:“公子请!小的都准备好了,就在前面。”
海马精带着华风、敖凡一行人到了一家豪华客栈。大家一跨进大门,就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大家进了客栈大门,大堂内灯火通明。在大堂的最下处横放着一排陶盘,陶盘摆满了珍馐美馔,知名的不知名的、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应有尽有。上处和左右两边每一个人的位置上放置了一个高大的陶鼎,座位边豆盘钵簋一应俱全,杯壶鬶盉尽善尽美,碗勺匕匙无一不备。
敖凡抱歉地对华风和浅草说:“这里是穷乡僻壤,找不到什么好吃的东西,只能让他们上了几个小菜,请你们不要嫌弃。”
华风说:“公子说笑了!晚餐已经非常丰盛了。”他的心里暗暗称奇:即使在良渚王宫,盛大节日用膳的排场也不过如此。
浅草说:“公子太客气了!”
阿喜看得眼睛发直。“哇!这么好吃的东西,我见都没有见过。”
她回头问浅草:“我们良渚王宫也就这个排场吧?”
浅草说:“我又没有去过王宫,怎么知道其排场如何?”
敖凡说:“大家请坐吧!”他带头坐了上座,他的右手依次是华风、浅草、阿喜,伊一坐在他的左手位。
阿喜说:“这座位旁边的器皿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哪一个做什么用的?看得眼睛都花了。咦?吃的东西为什么放哪么远?我想吃拿不到。”
敖凡说:“不用着急!稍等一会儿会有伙计把饭菜拿过来的。”
阿喜随手拿起一个朱漆器物,见这器物平底、收腹、敞口,外腹面雕凿有两组螺旋形的突弦纹,两组突弦纹内又用红漆线填以黑漆描画出变形的云纹。
阿喜问道:“好漂亮啊!这是做什么用的?”
敖凡说:“这个叫做漆觚,是做盛酒之用。”
浅草捂着嘴偷偷地笑,这一举一动都被敖凡看在眼里。
敖凡说:“掌柜的过来!”
客栈掌柜弯着腰,一路小跑过来。
敖凡说:“这位置上东西摆得太多,撤了一些吧!”
客栈掌柜说:“遵命!遵命!”
浅草连连摆手说:“公子不必了!不必了!这挺好的。”
阿喜见自己弄巧成拙,一下子傻了眼。
敖凡对客栈掌柜挥挥手说:“没事了,下去吧!”
阿喜再也不敢多嘴了。
敖凡举起酒杯说:“大家有缘相聚,干了这第一杯!”他说完一饮而尽,华风、伊一跟着一饮而尽,浅草和阿喜则浅尝即止。
酒过三巡,大家喝得正高兴,敖凡对站在身后的海马精使了一个眼色,海马精马上拎了一壶酒过来,给伊一加酒。
喝着喝着,伊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敖凡见状笑着对大家说:“我这个妹妹酒量不好,失礼了!”
他对海马精招了招手说:“快扶小姐到房间里休息吧!”
海马精和随从上来,把伊一扶起来往她的房间里去了。
夜渐渐深了,浅草和阿喜也陆续离开,只剩下敖凡和华风二人对酌。
次日,华风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他洗漱完毕,走到了院子,伸了伸懒腰。
一个客栈伙计走过来对他行礼,他说道:“小的拜见公子!敖凡公子临行之时有话交代小人转达公子。”
华风显得有些意外,他问伙计:“敖凡走了?”
伙计说:“是的。敖凡公子说因事发突然他和伊一小姐赶回家去了,失礼之处敬请公子见谅!”
华风问:“那么另外两个人呢?”正在说话的当口,浅草走了过来。
华风对她说:“敖凡公子和伊一小姐走了。”
浅草也显得很意外,她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华风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他回想起昨夜饮酒时的种种情景,心里总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一时也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浅草意味深长地说:“走了也好!”
华风听了更加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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