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政府禁止在基地市打闹,但又哪完全禁止得了啊。
在城外都是把脑袋别裤子上的,who怕who?
当然,对于这种老赖外加匹夫,余尧家在看见几条房东被房客砍的新闻后都选择了不与计较。
什么身份的人啊?
有好几栋楼,至于为了一些蝇头小利闹些不愉快?
结果自然是房租越来越难收......
“妈,我回来了!”
拖着疲惫的步伐,余尧终于回了家。
余尧家住的自个屋,其余外租,百五十平的房子很不错,住着舒坦。
“乖儿子回来了?快来吃饭,就等你了。”
关上门,是母亲宋小芳的声音。
换上拖鞋,余尧将收回来的钱丢在沙发上,走到饭厅,母亲正从微波炉里端菜,父亲余铁山则坐在椅子上翻着手机。
“回来了?这个月收了多少啊?”
老余将手机放下,问道。
“五万块钱多一点。”
余尧耸了耸肩,坐了下来。
“蛤?又少了?”老余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敢相信。
“这群兔崽子,真不是东西。”
老余恨恨道。
“你也是,收点租都收不起来,让你不好好学习!说这次考试多少名!”
余尧身子一沉,故作轻松道。
“是啊,那群租房的真不是东西,简直是老赖行为。”
“妈坐下来吃饭了。”
说罢就拾起筷子准备吃饭。
“问你多少名!”
一看余尧这般作态,老余气更上来了。
“放心,不是最后一名。”
余尧硬着脖子说道。
“呵呵,你当然不是最后一名,赵刚那小子肚子疼没去考试,他最后一名。”
老余冷笑。
“你知道还问我,还真是。”
余尧语气弱下。
“又是这个成绩,又是这个成绩,你看看你,都要毕业了,武者都成不了,有什么用?”
“我看你以后要把老子的基业败完!房租给你都收不回来!”
老余越急越气,他恨啊。
爱之深,责之切,怒其不争啊。
他夫妻俩没天赋,实实在在的普通人,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多了那几栋房子。
按道理吃喝不愁,可在他看来,余尧不争气,以后虽然房产证上写他名,房子怕不是他的,每个月还得替别人交水电费。
“你说说你,吃喝不愁,药剂也不缺,武道怎么就是拿不上来?”
“还有源能,变异不是你们这一代挺容易的吗?你倒是变一个啊!”
“你王婶家的九岁的孙子都变了,一跳能蹦三米,你呢?”
“你吼我干什么?是我自己不肯认真学?是我自己不肯变异?是我自己想不收租?凶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凶那些房客去啊?”
余尧保留着最后一丝倔强,低声抗议道。
“你这兔崽子说什么?”
“少说两句,当家的。”
“你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
味如嚼蜡。
余尧简单刨了几口饭就回了房间。
他不知道老余是为了他好吗?
早过了叛逆期,该懂的自然懂。
可学不上去就是学不上去啊,这又不像以前,变异源能姑且不说,武科这玩意真他娘靠天赋,靠资源啊。
“少年不识愁滋味,只恨十二上青楼,只恨十二上青楼。”
唉。
余尧哼了几口段子,脱了衣服就上床睡觉了。
他今天太累了。
千里奔波只为房。
在他看来今天步数排行榜第一绝逼是他。
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就早点睡吧。
可就在刚刚躺下,眼前忽然冒出一片莹莹的绿光。
绿的发亮。绿的有些让人发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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