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堂走入庭院,其中狭窄的小道上挤满了丰富多彩的植物。有青石点缀,有鲜花铺展,有绿竹遮掩。
本来就不算大的院落,显得臃肿复杂,而且没必要。
穿越庭院后,就是诸位长老的居室。其中班黎与班丘的房间,也分别在南北两端。
班黎走到北方的房间,发现大门敞开着,弟弟班丘正坐在室外,满脸疲惫。
………………
“为什么我回,来,一,次,就要把家族里所有的人,都见上一面?”班丘忍不住吐槽道。
班黎把手搭在栏杆上,笑道:“这有什么。你离开洛阳已一年,才回来了,家族中的长老不得好好看看你,看看家主的孩子,如今长得怎么样了。”
“长来长去不就那样吗?”班丘捂着脸,无奈道,“所有人。家里的,而且还有郊外的,住在老远的庄园里,逐家逐户跑一遍。我的天,我回来的过程千难万险,回来之后还不能容易吗?”
“哈哈!别抱怨了。今后逢年过节,你我都是要如此行事的。他们都是班家的长老,见一面怎么了?”
“班家不是没什么人嘛,哪来的那么多长老……”
班黎闻言,笑着的表情平静下来,有些郑重地道:“再小的家族,也有很多事务,并不是一个人能够撑起来的。特别是在父亲病重后。”
“……你说得也对。”
无聊的家族斗争戏码,班丘一点都不想参与。但是这似乎不可能。
自己目前的身份,还有这纠结的家族结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父亲留下的烂摊子,非常麻烦,堪称内忧外患。
外部不用多说,只提两个人,只点名两个人。何进、天子,代表着洛阳朝廷最高等级的权势层。
卧槽,简直是刚开局就发现两个铁拳大佬在自己家门口敲门,随便露个脸就可能当场听见一句震撼人心的台词:上勾拳。
而内部忧患……小家族里的一堆破事,就够头疼的了。而且自己的兄长,究竟能不能值得信任?
根据记忆碎片里的回忆,班丘本能地感觉这应该是个好人,善良的友方角色。但是自己被坑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免不得心生提防。
“你见过父亲了?”
“还没,要等方士出来,我才能进去。”
“嗯。我稍后一齐看看吧。”班黎有些怀缅道,“父亲好久都没见我们兄弟在一起了,定会想念。”
“确实吧。”
两兄弟有话没话地尴尬聊着。
“先别说这个。谈谈这一年里,你在青州过得怎么样吧?”班黎转身,把腰靠在栏杆上,“之前都是在信中看到近况,没听你亲自说过。”
“啊?过得怎么样?我该怎么说……不就是跟着叔叔东奔西走,斩杀野兽或者山贼。啊……之前在涿县,是幽州的一个小县城,我上战场了。”
“你果然上战场了!怎么样?是叔带着你一齐的吗?对手是谁?上阵杀敌的感觉如何?”
“对手是那群黄巾贼,怪里怪气的家伙。上战场嘛,当然是叔带着我的,对了,还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你一定要听听,他们非常地强,如果叔在青州顺利的话,很可能把至少一个给拿下了!就算这次让他们溜了,以后也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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