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办法抗衡何进。
“接下来,你需要先一步找到这个方法,才能保护班家的所有人。”
说话的语气,透露出一种坦诚与诚恳,在形势紧张对立的现在,显得格格不入。
“……所以你们一边置我于死地……一边鼓动我对付何进?”班丘荒唐道,“你们……有病吧?”
他猛然伸手,握住张让的后颈,往下一按。
木制的地板,顿时破开人脸大的破洞。
他再掐住后颈,将其拔上来,一脚直踹。
木门也被击碎,张让飞出三楼的栏杆。
体内残留的气力被消耗地七七八八,班丘看向地板上的破洞,将破洞踢得更开更大,然后一跃而下,落地趔趄。
二楼温黄的灯火笼罩,全身都似乎暖洋洋的。
深红的木案,金漆的铁器,精致的屏风,恰当地点缀出华贵的观感。天子正搂着两名女子,靠坐在床榻上,惊愕地看着突然闯下来的班丘。
两息之后,他反应过来,匆忙从被窝里取出刻有龟形的方印,满脸阴沉。
“啊父!?”
“刚下一楼呢,很快上来了吧。”
“原来刚才是你的出手。没想到你魂魄消散,还能做出行云流水的攻击。”
“我也没想到,但就是成功了。呵呵呵呵呵。”
班丘笑着,只是看着对方三人,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现场陷入短暂的僵持中。
……其实就在刚才,下楼之前,他的心中愤懑,有无数的话想倾吐而出。比如义正言辞的话语,斥责天子的昏庸;比如证明自己的清白,蔑视无谓的试探;又比如讲些大道理,用嘴炮对付皇帝。
但是所有的言辞,在亲眼看见床榻上的天子后,烟消云散。反而一直压抑的杀意,竟然忍不住地蔓延起来。
垃圾。
彻头彻尾的垃圾。
没有说话的必要,一举一动都让人厌恶,恨不得动手砍了。
天子给他的感觉,大抵如此,而且非常强烈,刻骨铭心。
“陛,陛下,”女人害怕地拉着天子的手道,“他,他是暴徒吗?”
“滚开!”天子怒而推开女人,随后驱动手中的圣器,“无礼之徒,竟敢惊扰朕,班家是想要造反吗!?”
圣器发出柔和的光芒,伟力重现,把他体内剩余的气力消磨干净。
张让同时出现,出手擒拿。没有抵抗能力的班丘,轻而易举地被抓住反扣在地。
“啊父!”
“陛下,此子该如何处置。”
“快,快将他捆起来!逼死他!我不信他不懂得破解之术!”
“……遵命。”张让应允道,“可是陛下,此子的魂魄强盛,要消磨而灭并非易事。今日天色已晚,莫非天子是要在庄中过夜?”
“过夜?过夜怎么了?”
“陛下,明早何大将军与何皇后来访,若是被两人发现陛下不在宫中……”
天子一愣,似方才想起此事,皱眉苦恼起来。
随后他将两个女人赶出室内,看向班丘,眼神中露出凶狠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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