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位姑娘看我时会如此慌张?是因为刚才的惊魂未定,还是无法直视我散发的万丈光芒?如果这些都不对的话,那她一定是在怕自己会臣服在我的盛世美颜下。
“你别过来,我叔叔也是精神科医生。你要是敢伤害我,我一定会让叔叔把你抓紧医院。然后···然后让他给你做切除脑前叶的手术。”
看清高非墨身上那件印有‘第六人类研究所’的病服后,被救下的女孩直叹刚出虎口又如狼窝。低垂着头不敢看高非墨的模样,不断挥动两条细藕般的胳膊保护着自己。
‘好个狠辣的小姑娘,这等狠辣手术都想的出来。做完脑前叶切除手术,那老子和活死人没区别了。地球都命令禁止的手术了,这个落后的世界居然还在用。’
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知道是自己这身衣服惹得祸,高非墨只能陪着笑脸说道:“姑娘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个没有一技傍身的孤儿,家里不但没房还没田,幸得好心人来捐助,我才得活时间这么长,这么长。”
偷偷瞥了眼愣住的姑娘,高非墨哽咽道:“这件病服就是一个已经痊愈的好心人,委托他人捐赠给我的。因为衣服还很新,我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舍得穿。之前的衣服不幸露了腚,我才十分不舍地穿上这件衣服。”
说完的高非墨竟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让他没想到这鬼话连篇的话语竟然让那位姑娘相信了。他也就是挤出几滴眼泪,那位姑娘哭的是惊天动地泣鬼神啊。边哭还边断断续续的说:“真是太惨了,我路瑶瑶从未见过如此凄惨之人。”
合着这姑娘叫路瑶瑶,高非墨在心里嘀咕道:那是你没有早点遇到我,早碰上早就见识了。还有更厉害的没拿出来呢,拿出来你都得哭抽抽过去。
“路姑娘大可不必为我如此神伤,我高非墨虽是命苦之人但我对生活还是充满希望的。只是苦于居无定所颠沛流离,也要经常忍受食不果腹之苦罢了。但我始终相信,终有一天面包和牛奶会出现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个温暖的容身之处也会出现”。
低垂着头的高非墨偷眼看了下路瑶瑶,见她的一只手正在手提包里摸索。高非墨激动了,这是要给我点零花钱吗?
“啊,我的眼睛。”
高非墨很想问路瑶瑶:你不给我点盘缠也就算了,你用防狼喷雾剂喷我是几个意思?
“鬼话连篇,你真当本姑奈奈信了你的鬼话不成?姑奈奈就是附近救助站的一名义工,附近有如此悲惨之人岂会避开我的耳目。哼,你就等着回医院吧。”
高非墨听完后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自己一通胡扯竟碰到正神了,要不要这么衰?
被喷剂呛得眼泪横飞鼻涕直流,胡乱的用衣袖擦拭了一把。高非墨一开口才发现,自己颇富磁性的嗓音都被呛走音了。
“这位路姑娘,我可从没有说过我是附近之人啊!您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查我的身份信息。哎,您这一下实在太突然了,我的眼睛要瞎了可怎么办呀!我怎么去菜市场捡烂菜叶,怎么在街头巷尾捡那瓶瓶罐罐去换钱呀?”
这句话可把路瑶瑶镇住了,一时竟有些相信起高非墨的话。简单的询问了下高非墨的身份信息,路瑶瑶就托人调查起来。
“路姑娘,想必调查结果还需要一点时间才会传来,这段时间可否带我在附近的水池洗洗眼睛?您不看在我即将失明的眼睛上,也应该看在那壮汉会随时醒来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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