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我只是对你心怀愧疚,向你道歉就是啦,你可没有要我赔偿或者做其他越轨事情的权利......”竹荪囷萝被鬼灯朔月突如其来的动作闹昏了头闹,白皙的小脸蛋上竟然浮现出圈圈桃晕,颇为可人。
“打住,我把你拉出来是不想让乙登听到之后的话。”鬼灯朔月神情严肃,没有一点和竹荪囷萝开玩笑的意思,“三代水影已经上荐你和我到木叶的忍者学校进修,你现在赶快回去和你的族人商量,他们会给你出主意的。”鬼灯朔月紧紧地攥住竹荪囷萝的手掌,“明日出发,不要拖延了。”
“啊,你弄疼我了!”竹荪囷萝从鬼灯朔月强而有力的野蛮行为里看出了事情的紧急,瞪着他直到鬼灯朔月松开手才回过神来询问,“为什么是你和我。”
“这个,你就只要直到照美博是因为你我培养出的学生互相厮杀才有理由的就行了。”鬼灯朔月松开竹荪囷萝的手臂,随口说了一句,反正这个傻妞也不可能理解其中的政治玄机,不如直接搪塞她得了,“还愣着干嘛,快回去和族人商讨啊,或许你的族人都知晓了,正急得团团转呢。”
竹荪囷萝还没有从自己即将离开雾隐的情报中反应过来就被鬼灯朔月推攘着离开了疗养院,只剩下鬼灯朔月一人回到病房中安抚、安顿醒来的乙登。
在莫名其妙被“赶”回家的路上,竹荪囷萝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照美博能够让自己到木叶进修,那不是敌国吗?难道真就是鬼灯朔月口中所说的“失责于竹荪辛的教育”吗?但是自己在忍者学校基本就是挂个名字,和竹荪辛也只是单纯地姐弟关系,要说真的失职,竹荪囷萝倒是回溯到了上次阻拦鬼灯朔月教训自己弟弟的记忆中,“鬼灯朔月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女性,不管是年老色衰还是青青豆蔻,都喜欢胡乱地思考一些前后难以衔接的事情,竹荪囷萝亦是如此,越是回想鬼灯朔月刚才说的话,她就越把竹荪辛和乙登决斗的惨烈后果归结到自己身上,以至于她回到竹荪家之后内心对鬼灯朔月的愧疚和自己鲁莽行为的后悔之心越来越重。
“要去敌国接受惩罚和锻炼吗,我绝对不能让鬼灯朔月独自承受!”单纯的大小姐如是想。
可是天不遂人愿,当竹荪囷萝回到家中时,正准备把胸中所想的表达出来,就被竹荪澄以及他手下的家族成员一把“薅”回了熙熙攘攘的内堂,期间连话都不给竹荪囷萝说。
“想必各位都知道了,大名下令让囷萝和鬼灯家的那个混小子到敌国的木叶进行所谓的进修。”竹荪囷萝的父亲当着族长竹荪澄和所有高层的面宣读了这个刚接到的消息。
“尾兽是一个村子的秘密武器,怎么能够轻易让它出村呢,更何况目的地是危机四伏的敌国,水之大名怕不是脑子坏了!”一个性格暴躁的胖大叔愤怒喷涌而出。
“就是,水之大名常年不管我们雾隐,一到了战争时刻就任意调遣,虽说我们忠诚,但也不能被这样戏弄!”胖大叔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也附和到。
“大家冷静,对大名忠诚是我们忍者的天职,对大名出言不逊的你们想干什么?造反?”竹荪澄厉声呵斥,但是溅射出的愤怒中也包含了对水之大名决策的失望,“其中缘由不会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人想趁机分裂雾隐!”
“线报传来,是照美博主动提出的建议,随之被大名采纳了。”竹荪囷萝的父亲接着补充到。
“哦,原来如此,这个老不死的为了自己的权利还真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囷萝绝对不能被交出去!”
“对,不能被交出去!”
“啊,各位长辈,你们在说什么,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本分吗,是由于我的鲁莽带给了大名和鬼灯朔月苦恼,这种惩罚我应当接受啊。”竹荪囷萝对众人的议题感到不解,“爷爷,你说呢?”
“人柱力是竹荪家的资本,绝对不可能对照美博妥协。”竹荪澄投之以轻描淡写地冷漠眼色,这还是自竹荪囷萝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爷爷对自己示以白眼,其中的不耐烦和坚决没商量白痴都能读出来,“这是关乎你体内三尾的天大之事,是要出很多人命的,你无需多言!”
“阿爷,我家侄女汀乃和囷萝身量差不离,用易容术乔装打扮或许能够骗过水之大名,咱们来个以假换真如何!”一个瘦瘦的和竹荪囷萝父亲年纪相仿的中年人义愤填膺地说到。
“此计甚秒!既不得罪水之大名,又能应付照美博的贪心,我记得家传封印就有一个封容术,或许可以拿来使用!”竹荪囷萝的父亲一副豁然开朗的清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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