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朔月来不及去挽留干柿鬼鲛,也无从知晓干柿鬼鲛这么急匆匆的是去干什么,在他看来,现在的干柿鬼鲛和一年多前的他的气质真的是截然不同。
没能够赶上对干柿鬼鲛的报恩,鬼灯朔月悻悻然地走回家。
“啊,好久没吃鱼头饭了,真是想念啊!”鬼灯朔月幻想着初来雾隐时那段艰苦的时光,口水竟然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脑海里回味出了一丝甘甜,“老爹现在会在干嘛呢?”
“老爹,你在吗,我回来啦!”鬼灯朔月掀开了门帘,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家的门被上了锁,“这是什么情况?”
鬼灯朔月不得不在自己家门口徘徊,本以为是老爹有事出了门,鬼灯朔月就想着等一会儿估计老爹就会回来了,万万没想到,等到天快黑了还不见人影,饥寒交迫的鬼灯朔月耐着性子不把门踹开,思考再三后,“应该是出了远门吧,算了,我今晚还是回照美家睡吧。”
翌日,水影大楼附近的演武场。
“诸君想必已经了解了考试规则,但我还是要重申一遍,以免有令大家都难堪的情况发生。”一个长得壮实的虬髯汉子站在比试场地的中央,面对着一行行排列整齐的等待晋升的下忍,数来数去,大概有百十来个,清一色是未成年的小孩子。“考试采取一一对战的淘汰制,原来只会取用你们中的一半,但今年有特殊情况,我们会取用你们之中的四分之三。”
演武场是一个低于平地的开阔露天格斗场,四周皆是葱郁的树林,阶梯式的演武场边缘有禁止观看人员入内的木制栏杆和随意摆放零星的石制椅子,宽阔的演武场如今被分割成十个小的比试场地不同的选手在不同的场地集合。要不是今日的天气适宜,雾气不是很大,椅子上的观众也不会坐得满满当当,连过道上也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演武场正前方就是水影大楼,高耸入云的水影大楼里,照美博正穿着一身白色长袍,俯瞰窗外的考试。
“田月,真的有必要紧急抽取村子的后备资源吗,这样会不会有些赌博的成分在里头?”照美博侧身问一旁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正是鬼灯丰月的大哥,鬼灯朔月的大伯,鬼灯田月。
“水影大人,一切战争都是一场赌博,我们这次准备充分,不但资金充足,人员也有备用的,赢的概率是无比大的。”鬼灯田月低头回话,“您更不用担心,这些后备只是个保障,用来支撑我们雾隐气势的,何况这次主力还是鬼灯家呢,您难道对鬼灯家的实力心存疑惑吗。”鬼灯田月低下的脸上呈现出一丝狡黠,“您若是还不放心,我这次将亲自带领鬼灯家的先锋队拔得头筹!”
“田月啊,你就这么渴望我这个位置吗?”照美博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凶光把鬼灯田月的身体牢牢锁死在瞳孔里,“师傅他老人家当初就可不像你这样急功近利啊。”
“水影大人,我这是为村子着想,没有顾及自己的私欲。”鬼灯田月故作惊慌,抬起头来向照美博表忠诚。
“嘛,你要是赌赢了,我这个位置让给你也无妨。”照美博一脸坦然地转过头去,把鬼灯田月难以抑制的兴奋表情置于身后,“不说了,看比赛吧,我倒要看看雾隐村的未来到底会掌握在那些人手里。”
“是。”鬼灯田月允诺到。
演武场的筛选已经进行了一半,坐在一旁观战椅子上的鬼灯朔月已经在乱糟糟的人群里发现了三个熟悉的影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鬼灯尺月,戴着面具的照美冥,还有昨天才碰见的小恩人干柿鬼鲛。
“原来他也在啊。”鬼灯朔月挪了挪位置,从原先靠近照美冥比赛场地的移动到离干柿鬼鲛较近的位置,不过可惜的是,鬼灯朔月只听到一声“水遁·水鲛手”,之后“砰”的一声,干柿鬼鲛的对手就被他鲨鱼状的右拳击飞,失去了意识。
“这小孩有点意思。”照美博从水影大楼的窗户旁看完干柿鬼鲛的表现后如实说到,“速度和力量都是上乘,田月,把这个孩子的名字记下来,等结束后推荐给西瓜山近鲔。”
“是!”鬼灯田月允诺到。
“嚯,这么霸道,这小鬼真的是一年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小鬼吗?”看台上的鬼灯朔月也被干柿鬼鲛的速度和力量所折服,他的表现在同龄人眼里是如此耀眼,“啧啧啧,可造之材。”不过,由于隔的太远,而且结束的太快,鬼灯朔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判断说自己和干柿鬼鲛对战不落下乘。
“好了,中忍选拔已经正式结束,接下来的比赛排名关乎在座的未来发展,但如果有人认为晋升中忍已经够了,可以就此退出。”虬髯汉子操着洪钟般的话音,震撼着台上已经是中忍的小鬼们。
话毕,没有人选择退出,“那好,考核继续。”
鬼灯朔月又冒着群众异样的眼光把位置挪了挪,靠近了照美冥比赛的场地,“加油啊,冥!”
台上。
“左边,枇杷十藏,右边,志平秋子。比赛开始!”
比赛一开始,照美冥就和枇杷十藏缩近距离,这一举动可不像是平常女性忍者对战男性的对策,结合对方戴着面具的的神秘,枇杷十藏不得不小心翼翼起来,主动和照美冥拉开距离。
“咻咻咻。”照美冥袖口出飞出三四只手里剑直冲向枇杷十藏,枇杷十藏拔出背后背着的短刀,“噌噌噌”几下轻松地将其劈开。接着,照美冥又立刻从忍具包里掏出一堆烟雾弹扔在地上,想打枇杷十藏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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