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鬼灯朔月说完掀开了门帘。
忍具铺子里。
鬼灯朔月深情地注视着屋子里干净整洁的环境和被擦拭得发亮发光的苦无和手里剑,这里就是他穿越近两年来生活的地方!在一个货架前他找寻到了熟悉的背影,那是他的父亲,也是两世唯一的直系血亲,自从他穿越了以后,对这个家就有了莫名的归属感。
“父亲,我回来啦!”
“哦,朔月啊,你快来看看,这批苦无放在这里正不正确啊,你说过顾客需要的、愿意买的应该放在货架的中层,但我不知道顾客对这种苦无的需求程度啊……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出啥事了。”鬼灯丰月唠唠叨叨的一连串话语像子弹一样密集,鬼灯朔月插不上嘴,只能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父亲,您不是不让我当忍者的吗?”鬼灯朔月说出了疑惑。
“那是我之前不知道你有这么高的天赋!”鬼灯丰月想,原来是这事儿,“好几个我以前的同事都说你在那次任务中大放异彩,有勇有谋,我原先不让你当忍者是固执地认为你没有当忍者的天赋,现在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实在是太狭隘了,我不应该强迫你来帮我维持忍具铺子的,你有这么高的才华,应当进行深度开发。”鬼灯丰月擦了擦手,双手抓住鬼灯朔月的肩膀摇晃,眼睛里尽是闪烁的光芒,试图提起儿子当忍者的兴趣。
“是吗,可是我也没有想重新回到鬼灯家的兴致啊。”鬼灯朔月一脸失望的看着老爹,“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分家,回到家族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啦,生是鬼灯家的人,死也是要进鬼灯家的坟,你和我都流躺着鬼灯家的血脉,自然应该回到家族的怀抱。”鬼灯丰月自以为是地说着,“之前是父亲的错,和你母亲没有想清楚就生下了你……诶,朔月,你干嘛。”没有等鬼灯丰月说完,鬼灯朔月就气愤地绕开了他,走向楼上去收拾行李。
“看来我那黄泉下的母亲是看错人了,怎么有这么不负责任的渣男,我……诶。”鬼灯朔月摇了摇头,随便收拾了几条灰色衣衫打包在一起。
等鬼灯丰月上楼来,鬼灯朔月已经收拾完了,正准备下楼,“父亲,你真的认为你和母亲的爱情是错误的吗?”鬼灯朔月认真地盯着鬼灯丰月说。
鬼灯丰月的瞳孔有点躲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片刻之后,像是想通了什么,眼神变得淡淡的,却能感受得到一丝决绝“大概吧,你不要管这些,先去……诶,朔月!”
鬼灯朔月听到老爹的答复真是失望透了顶,一时间什么都不顾地冲下楼,和门外的枸橘矢仓打了个照面,便匆匆离去了……
“朔月,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楼上愣住的鬼灯丰月眼神里充满了决绝,似乎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街道上。
“算了,现在一个小孩的话能值多少钱,还是等在照美家偷学一点有用的忍术以后再回去吧。”鬼灯朔月垂头丧气地走着,计划着恢复自由身以后怎样尽快逃离这个压迫、剥削以及封建迷信同时存在的村子,然后再想办法改变老爹的想法,忍者有什么好当的!除了忍者谁会嫌命长?
“矢仓小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随水影大人的?”鬼灯朔月怕路上太无聊,所以主动找挑起话题,准备和新同事搞好关系。
“我没进暗部之前就已经是老师的弟子了,进了暗部之后就专门负责老师的护卫工作。老师他是一个随性的人,但是实力强的可怕。”枸橘矢仓的面具里透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敬畏。
“哦。你没想过什么时候干不动忍者这门职业了再做些其他的,看你这样子是连女朋友都没有,真为你的未来感到担忧。”鬼灯朔月“啧啧”感叹到。
“忍者是一门做到死的职业,怎么能半途而废?我现在正值壮年,那有什么心情讨论婚嫁,安心守护村子,踏实护卫老师才是要紧事。”枸橘矢仓一板一眼道。
“那你就没想过自己当水影?”鬼灯朔月一脸戏谑地盯着枸橘矢仓的面具,想从面具小孔里的眼神中读出点什么。
“没……没有,怎么可能,我实力这么低微,达不到老师那种高度的,哈哈。”出乎鬼灯朔月的意料,一个简单的话题竟然把之前都很冷漠的枸橘矢仓弄得语无伦次。
“这混小子,看来不是一个眼前这么简单的老实人啊。”鬼灯朔月回过头来想,想着想着,就到了照美家的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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