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到底去哪里了。”鬼灯朔月不解风情地突然发难令鬼灯丰月愣在原地。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她回娘家了。”鬼灯丰月脸色阴沉。
“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们都说她死了。”凭借七岁孩童的身份,鬼灯朔月可以肆无忌惮地尝试帮老爹解开心结。“我以前讨厌你,就是因为你喜欢喝酒,理奈说她也不喜欢酒味儿,我想母亲也不会喜欢的吧。”理奈是和原主人玩的好的一个小女孩,鬼灯丰月也知道。
“我问过卖酒的伯伯,那东西贵的很,我们家又这么拮据,为什么还要喝呢?”鬼灯朔月用孩童的语气质问到。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我爱喝酒关你什么事!那是我的自由!”鬼灯丰月显得有些暴躁。
“那你总得告诉我母亲叫什么名字吧!”鬼灯朔月穷追不舍。
“水无月香织!你满意了吧!”说完气冲冲地下了楼……
“呀,看来尝试很失败啊。”鬼灯朔月无奈地摆摆手,“不过也算有收获。”
下楼的鬼灯丰月气昏了头,喝酒的自由竟然被一个小孩管到了,真是难以置信。
“不过,我要真这样喝下去还供得起他上学吗?店里生意又这么惨淡……”鬼灯丰月揭开酒瓶盖子时想到,他静静地看着酒瓶,“香织,我对不起你,不能对不起孩子。”于是果断地把酒瓶放回原位。
鬼灯朔月也从床上下来,坐在一个摇摇晃晃的椅子上盯着窗外,规划着父亲的戒酒计划。在刺眼的阳光的照耀下,窗外的雾气散的差不多了,唯有一丝丝淡淡的留存在半空中,使得周围的建筑飘渺朦胧。
在和煦微风的细抚下,整个村子陷入阳光的笼罩,丝丝雾气隐匿进了环绕村子的高山和树林中,稍微脱离雾气的束缚后,完整的雾隐村出现在人们眼前,高大圆柱建筑和分明的道路愈发清晰,巷道里的里弄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毫无血污。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不时有野雀叽喳乱飞,大街上居民熙熙攘攘,鬼灯家的店也不时有零星的顾客光临,好一个安宁祥和的村子!
但鬼灯朔月还是忘怀不了清晨所见,胸中郁闷难消,决定出门,直接穿过民居到后山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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