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有明确的身份,后来家长也赶到了,最重要的是他们遇到的不是我!”流一显然对竹荪沱的宽容感到不耻。
“叔叔,我叫鬼灯朔月,真的是因为上厕所迷路了,我家在村中心的忍具铺子,父亲大人叫鬼灯丰月,呜呜呜,我好想家啊。”鬼灯朔月抓住机会,展示了一波演技。
“队长!我认识他!他确实是鬼灯丰月家的小鬼头!”队伍中一个胖子指着鬼灯朔月说到。
流一听后盯着鬼灯朔月想了想,“鬼灯家吗?嗯……快滚吧!”言辞还是有怒气,“再让我抓到你在这个点的路上闲逛,你老子也保不了你!”
“谢谢叔叔,可我迷路了,回不去啊。”鬼灯朔月松了口气说到。
“啊?”流一瞪着他,眼里冒火,仿佛要将鬼灯朔月烧成灰烬,“快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鬼灯朔月可不管他的怒火,既然放了,他就尽快地原地消失,嗖的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队长,鬼灯丰月好像是个弃子,不用这么给他面子,敲诈他一笔不好嘛?”那个胖子说。
“毕竟是鬼灯家的人,就算是条狗,脸面也还是要给的。”流一沉思了一下,“继续工作!”
“是!”“是!”“是!”……
“什么东西嘛,连在村里走路的自由也没有,晦气!”鬼灯朔月长舒了一口气,就在流一放话后,他就玩命地往家跑。
重新回到街区,这里相对民居,竟然让鬼灯朔月感受出了一种安定,但是繁荣却真的谈不上,这雾隐村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用石块堆砌而成的,大概是常年的雾气也让木制建筑不受欢迎。街道上也没有平坦的路,全是由石头铺成,记忆中,原主人还跑到了村子的边缘,那里是无尽的海,岸边连绵的是低矮破旧的渔民的房租,原主人还“走访”过渔民小伙伴,不仅屋子破旧,还不保暖!屋子里的环境,真的是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了?村长是个傻子吧?”鬼灯朔月站在乎家门前思索着,然后掀开门帘进去,“还好这家穷,连符都不用贴。”
来到楼上,便宜老爹睡得四仰八叉,呼噜声依旧起伏跌宕,鬼灯朔月摇了摇头,回到床上双手枕头,盯着脏兮兮的天花板想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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