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傻笑了几声后,李大柱又道:“至于安全嘛!其实商贾和镖局差不多的,虽然镖局有护卫镖车的趟子手,但一般商贾走货的时候也会招募护卫财货的青壮。所以在我看来,没什么分别。”
说来说去,李义总算明白了,就是不要孤身上路,要结伴而行,更安全。于是便琢磨着,找个商行或者镖局,择日上京。
回到员外府,李义便去找李员外,说了自己的想法。李员外似乎很高兴,不但要送一百两银子给李义做盘缠,还答应帮他找上京的商队。离开时,李员外还再三叮嘱,叫李义晚上一定要过来吃饭,算是为他践行。李义随口便应下了,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回到小院,李义吩咐李大柱收拾一下,准备择日进京,李大柱应了一声便去收拾了。
晚上李义如约而至,刚进客厅,便见大厅里坐满了人。李员外起身招呼李义来到上首坐下,便介绍起来这在坐的宾客,原来都是庄子里的长辈,甚至李员外的父亲都在。李义赶紧起身行了一礼,这才踹踹不安的回座。
介绍完众人,李员见女儿没在,便叫方玥去喊一声。
这时李义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把这个徒弟给忘了,不禁担心起来,该怎么跟她说呢?
李彦欣跟平时一样,欢快地落座后,便对李义说道:“师父啊,过几天就是上元节了呢,我们一起去放水灯好不好啊?”
李义听了,心里满不是滋味,叹了口气,道:“为师,打算离开了。”
李彦欣一愣,随即笑道:“干嘛不等到上元节后再走呢?人家都还没玩够呢!”
这时李员外轻斥道:“胡闹!你师父有要事在身,哪能等你闹够了再去?”
李彦欣撅了撅嘴,埋头不说话了,李义因为没打算带着她,所以对她有些愧疚,但又怕不把话说清楚了,到时候只怕会更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为师……”
“好了,好了!知道啦!师父你真啰嗦!”李彦欣不耐烦的打断道。
李员外见都差不多了,便吩咐开席,于是李义便开始接受了李氏家族的轮番敬酒。
正喝得热闹呢,一直埋头沉思的李彦欣这时忽然展颜笑道:“爹爹!不如把师父招来做女婿吧?这样他就不用走啦!”
正在喝酒的李员外一口酒水全喷了出来,坐在对面的李博被喷了个满脸,但见是自己老爹喷的,又不好发作,只好赶紧用袖子擦了擦。
旁边的李夫人也是变了脸色,斥责道:“说什么疯话!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见李员外脸都绿了,马上就要发作,李义赶紧劝道:“员外息怒!令嫒只是心直口快罢了!小孩子说疯话,当不得真的,别往心里去啊!”
这不劝还好,李义一劝,李员外当时就拍着桌子站起来了,一指李义:“你!”一拂袖子,“哼!”转身而去。
在坐的众人面面相觑,静得几乎落针可闻,李义见这场面实在是尴尬,只好站起身来推说自己不胜酒力,众人见状也纷纷告辞,一场践行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到院子,李义立即找来李大柱,吩咐明天一早上路,李大柱问其何故如此着急,连商队也不等了,李义摇摇头,没说话,李大柱见了,也没说话,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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